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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清冷师兄竟是隐藏白切黑! > 第 86 章

第 86 章

昨夜大雪倏然而至,整座青梧山笼上银霜,风雪凌冽不见半只虫鸟的踪迹。

牧原揣着丹药踏着白雪上山,留下一连串深深浅浅的脚印,走入白茫茫的竹林,一座不大的竹楼映入眼帘,原本的雅致竹楼覆上厚厚的积雪,门扉紧闭,也不知是天气太冷关门避寒还是屋内无人。

到了竹楼外,他敲了敲门,“宁卿师姐,师父让我给你送点东西过来,你可在?”

却无人回应。

他“咚咚”又敲上两次,还是没人应答。

牧原挠了挠头,心中疑惑,这大雪天应该没出门才是。

走到窗边往里看了看,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没有,屋内窗边矮塌的小方桌上没有翻看过的书,也没有饮过的茶,似乎确实没人,若是凝华仙君在,他倒是可以把万药集给他,但他竟也不在。

想来想去没个结果,他冻得鼻尖发红,搓了搓手揣着丹药原路返回,打算择日再给她。

脚步声渐行渐远,青梧山又恢复一片宁静。

房内床上正睡着的少女被敲门声惊醒,眼睛微微睁了一下,但很快又闭上,翻个身推推身边之人,“师兄你去……”

没推到人,她止了话,往身边空的地方拍了拍,甚至旁边是冷的,宁卿皱皱眉睁眼看向身旁,真没人……可能她睡过头师兄已经去苍羽殿了。

迷迷糊糊的宁卿正打算起身自己去开门,突然发现身边没有枕头,被子帷幔的颜色款式不太一样。

宁卿突然清醒,茫然且震惊地坐在床上环视自己所处的环境,随即陷入沉思,连方才的敲门声都忘到了后头。

她的神情看似平静,实则心里早已炸开了花。

“系统。”

但是系统没回应她,像是自己消失,宁卿看着屋里的陈设,懵逼地说不出话来。

这里是青梧山她自己的房间,但她和师兄婚后分明已经搬到山下的雲霖殿了。

宁卿慌忙起身,跑到镜子前,可是镜子里看不出什么,还是她的样子。

思来想去感知了自己的灵力,才炼气期!本已元婴期的她现在又回到了炼气期?

思绪混乱的宁卿连衣裳都顾不得穿,匆匆推开门出去,这里的一切和之前她在青梧山时的布置没什么不同,但是本来婚后她和师兄翻新了竹楼,怎么不该是现在这幅模样。

宁卿脑子嗡嗡,坐在软榻上,低头陷入沉思。

她好像……回到了三年前。

可她活得好好的,之前分明还在睡觉,怎么就突然回到之前了?

紧急呼唤系统,但依旧没有回应,她突然意识到,系统早已在她和师兄感情稳定后就完成任务离开了。

宁卿回到房间,重新躺回床上,再睡一次,睡醒了或许就回去了,好不容易苦尽甘来,她可不想再经历一次之前发生的事情。

意识渐渐模糊,闭上双眼入睡。

半个时辰后,宁卿被熟悉的声音唤醒。

“阿宁。”

房门之外的人正是宁卿下山才从议事堂回来的裴谨。

“还没起来吗?”

宁卿缓缓睁眼,期待自己又回去了,或者刚才的那一切只是梦,可谁知,眼前的环境并未改变,依旧是青梧山她的房间。

她思绪乱糟糟的,对门外的男人道:“师兄我起了。”

声音过分沙哑,裴谨眉头微皱,他静静站在门口等候,听见桌椅碰撞的声音神色微变,手放到门上就要推开,但下一秒还是收回了手。

他启唇叮嘱:“慢点,不急。”

差点被凳子绊倒的宁卿稳住身形跑到门口。

伸手拉开房门,但开到一半她又顿住,即将面对三年前的师兄,宁卿竟有些紧张,抬眸看向门外,好像一切都没变,但一切又全都变了。

濯濯雪地映射着刺眼日光,从透明的琉璃窗斜射进堂屋,光影笼罩在他身上,窗外洁白大雪纷飞,裴谨身着素白长衫,睫毛纤长,瞳孔犹如外面的霜雪,干净透亮。

宁卿看见三年前的师兄,愣愣的站在原地。

裴谨不知道她怎么这样看着自己。

少女头发有些乱,眼里更是藏着他看不懂的情绪,低声问:“怎么了?”

宁卿被他的声音拉回现实,她将门彻底打开,“师兄我没事。”

注意到宁卿只穿着单薄的中衣,裴谨眉头微蹙,“怎么不穿衣裳就下床。”

外面寒气重,宁卿的身体自小就弱,灵力也才堪堪练气,起不到什么御寒作用,因此受不得冻,季节交替更得尤为注意。

“这不是急着过来给师兄开门么。”

“再急也要穿好衣裳。”

宁卿乖乖点头,“我知道。”

那股说不上来的情绪渐渐消下去,她心里竟开始有些激动,现在师兄想必也是喜欢她的,若她要是主动,师兄会是什么反应呢。

“穿好出来用饭。”裴谨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宁卿拽住他的手,裴谨睫毛一颤,看向她时,宁卿弯唇盈盈一笑,“师兄,我想吃鸡蛋羹。”

她仔细观察师兄的反应,但失望地发现,什么也没看出来。

宁卿加大力度,双手握住他的手掌,甚至还勾了勾他的尾指,待发现他终于动容,抿紧双唇时,才好心地松开了他,“师兄刚才是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闻言裴谨抬眸,看了宁卿半晌,看得她心里直打鼓。

“好,师兄去做。”

他正要转身,宁卿却再次叫住他,“师兄我和你一起去吧,我给你打下手。”

“但是我得穿衣裳,师兄你先等等我。”宁卿又去拽他的手,将他往屋里带,裴谨一时没反应过来,跟着她往屋里走。

宁卿毫无避讳地在他面前换上衣裳,虽然她只是在中衣外套了件衣裳。

他愕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立马转身,宁卿以往从未如此过,在他面前也没有半分逾矩的行为,而

今日……裴谨眼眸微深,垂下了眼帘。()

已经穿好了衣裳的宁卿走到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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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吧。”

裴谨收回思绪,手里出现一条红色的斗篷,边上缀着一圈雪白的绒毛,微微倾身,将其披在她肩上,认真系好,顺带抚了抚那一圈绒毛。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裴谨发现宁卿走得太慢,放慢速度等她。

宁卿盯着裴谨骨节分明宛如白玉的手,心里又开始蠢蠢欲动。

现在的师兄可是个遵循礼节的老古板,也不知道他能装多久。

反正后来她听师兄的意思,他很早就喜欢她了,之前居然没叫她发现半点迹象,极为纯洁地认为师兄对她好,只是出于相处多年的师兄妹之谊。

等她跟上,低头时突然发现她一直盯着什么,观察后意识到她是在盯着他的手看。

裴谨看了眼自己的手,并没有特别之处,心中有些疑惑。

宁卿手上的动作快于脑子,将手伸出来,紧紧握住裴谨的手。

她突然感觉到师兄的手僵了僵,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在他开口前,宁卿仰头可怜巴巴地道:“师兄我手冷。”

正想将手抽回的裴谨对上她水润润的眼睛顿时不动了,掌中的手确实很冷,像是块冰。

他像是妥协般,指尖微颤,裹紧宁卿柔软的手,热度一点点传递到宁卿的手上,她忍不住回握,却突然又坏心思将手悄悄从他的掌中抽出。

她偏头看了他一眼。

好似感受到气氛不对,她笑着转移话题:“除了鸡蛋羹,师兄还打算做什么?”

裴谨的视线无意识地扫过宁卿缩回的手,他回神,“一会儿就知道了。”

进入厨房,宁卿百无聊赖地坐在板凳上剥葱,剥得极不专心,时不时往正在切菜的裴谨那里看一眼,他做什么都这么认真,睫毛纤长,即便是做菜也是从容优雅的。

她看着师兄将笋切好,又去看正煲着的鸡汤。

裴谨注意到她的视线,以为她是饿了,转身从厨房放杂物的柜子里取出一屉小蒸笼,神奇的是,明明是今早做的,已过去好几个时辰,蒸笼上却冒着蒸汽,还能闻到才出锅的包子的肉香味。

他揭开盖子将蒸笼放在宁卿面前的小桌上,“先吃着,汤一会儿就好。”

宁卿伸手去拿包子,却被裴谨及时制止,他在宁卿手上施了个清洁术,“吃吧。”

宁卿这才去拿包子,热度刚刚好,不算太烫,她大口咬着包子,动作很自然地将咬了一口的包子递到裴谨嘴边。

男人正启唇想咬,包子却被宁卿拿了回去,他咬了个空。

下一秒,宁卿重新拿了个没动过的包子递到他嘴边,“刚才那个我咬过,师兄吃这个。”

裴谨紧盯着她。

故意如此的宁卿有些心虚,她这样好像有些过分……

裴谨直起身,回到灶台边,“师兄没胃口,阿宁你吃吧。”

() 她毫无负担地咬上大包子,吃得香喷喷。

宁卿有些好奇,若她们一直像现在这样相处,她们也不去太清秘境,她也不去关注纪樾,师兄究竟多久才会暴露他的本面目,这一装就装了这么多年,像是不知道累似的。

想到这儿,宁卿佯装好奇地问:“师兄,你以后是不是会给我找个嫂嫂?”

她撑着下巴注视裴谨,突然小声道:“其实,我一点也不想要嫂嫂,我想一直和师兄在一起。”

因为知道裴谨喜欢她,宁卿这话说的毫无负担,“师兄,你不要喜欢别人行不行?”

宁卿每说一句话,裴谨的心脏就紧缩一份,最后,他放下筷子,注视着宁卿,却发现她说的极为坦然,好像只是在说极为平常的事情,她这样,只是出于对师兄的依赖,无关其他。

“……”

满腔的热意渐渐散去。

宁卿见他未发一语,不太满意,他这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按理说,他喜欢她的话,多少会表现得不太一样才对。

难道,这里其实是一个平行时空,很多事情并不是一成不变的,这里的师兄并不喜欢她?这样一想,宁卿有些慌了。

裴谨捕捉到她的异常反应,沉吟半晌,他问:“可是遇见什么?”

平白无故的,宁卿不会说这些,况且以往她也从未对他说过这种话。

从刚才开始,她神情恍惚还总是露出与以往全然不同的神情,必定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之事。

“没什么呀。”她可不能让师兄知道她是从三年后穿过来的。

要是知道,准得以为她是在胡言乱语。

“我昨晚做梦,梦见你……”

她顿了顿,“梦见你要和别人成亲。”

裴谨的笑意敛下,颇为认真地道:“师兄不会成亲。”

“真的么?师兄和任何人都不会成亲?”

“若你有想娶之人,也不会成亲吗?”宁卿听师兄这意思是打断藏一辈子不说啊。

她还不信不能让他亲口说出来。

面对宁卿的询问,裴谨抿紧双唇,“阿宁不是不想让师兄成亲吗?”

“我不想你成亲,你就不成亲?为什么?谁家师兄的婚事全由师妹做主的,我要是说希望你成亲,那你就会成亲了?”宁卿将胡搅蛮缠,非得套出他的真心话才甘心。

“为何突然这般问?”

裴谨眉头微皱,眼神中带着探究与思索。

“我这不是担心你成亲了就不要我这个师妹了嘛,到时把我赶下青梧山,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多可怜。”

“整天胡思乱想,师兄不会丢下你不管。”

“那若我有喜欢之人,想要和他成亲呢?”宁卿冷不丁说。

裴谨猛然抬头,“你说什么?”

宁卿面对他突然锐利的目光,缩了缩脖子,硬着头皮重复了一遍,“我说若我想要成亲师兄会同意吗?”

清清楚楚地听完宁卿的话

,裴谨手指无意识收紧,快要将手中的筷子折断。

“你有了喜欢的人?什么时候?是谁?”裴谨的语气泛着冷意。

这三连问让宁卿直打退堂鼓,她摇头,“我说着玩儿的。”

但裴谨显然当真了,他逼近宁卿,“我再问一遍,那人究竟是谁。”

“真的没有,我来年就十八了,自然会考虑这些问题,那些长老总念叨着让我搬下山,我这才问了问,师兄你这么大反应做什么,还是说你不想让我成亲?”

裴谨眼神微闪,语气不似刚才的强硬,“师兄只是担心你年纪小被人蒙骗。”

“我才不会,那师兄你帮我找一个?就找师兄你这样的,要样貌出色,性格温柔,还要身材好个子高,实力也要强!”

她就差没直接点名道姓了,指望着师兄率先踏出那一步不行,她来总行了吧。

谁知裴谨垂下眼帘,轻轻点头。

看他这模样,好像没听明白她的言外之意。

宁卿头都大了。

“那师兄你有人选吗?我的要求很高的,不像师兄你这这般出色的我可不要。”宁卿又补充了两句。

“师兄会留意。”

宁卿生闷气,说到这个地步了,师兄怎么还没懂,看样子非得让她说出来她喜欢他要和他在一起才行。

她来了脾气,她还不信了,师兄能忍一辈子。

反正她对此倒是无所谓,重新回来一趟,就当旅游了,说不定哪天就又回去了。

宁卿颇为兴奋地度过这日,晚上吃饭时,裴谨突然问:“明日傍晚举行百宗夜宴,阿宁你可要随师兄一起去?”

宁卿懵了一会儿,“啊?百宗夜宴?”

这个时候百宗夜宴不是已经举办过了吗,怎么又要举办。

或许,这里的时间和事件发展脉络和之前不太一样。

“嗯,前些日子我好像和你说过,你忘了?明日有不少人会来,你喜欢热闹……”

“我不去!”宁卿立即道。

裴谨动作一顿,“为何?”

这日宁卿似乎有些反常。

“这种场合都没什么年轻人,我去了不好玩儿,师兄你帮我带点吃的回来就行。”

百宗夜宴,虽然名字是百宗,但并未不是一百个宗门参加,也就大约十几个宗门,前来参加的俱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掌门长老居多,换言之,该宴会只是明面上维护各大宗门之间和谐关系的一个工具,宁卿不想去也正常。

这次她没去,就是不想碰见纪樾,这回她是不想再和他有什么交集,最后永远只成为陌生人。

眨眼就到第二日晚上。

没去夜宴的宁卿趴在桌上,掌中翻出一个玉简,向裴谨传音提醒他,“师兄你别忘了给我带些吃的回来。”

她等着那边回信,却发现那边一直没动静,以往不管她发什么,师兄都会回的呀。

夜幕彻底沉下来,宁卿的房里只亮着两个鲛珠,

其余的屋子都黑着,月亮渐渐升起,银白月光洒满青梧山。

她坐在桌边翻看修炼典籍,但看了半晌又停下。

小说里,这个时候师兄会中药,上次,系统说师兄中药但她看着不像,这次,时间线发生了改变,是否会按照书中所写那样发展?

宁卿有些不安。

宗门苍羽殿,一弟子手提精巧的茶壶,悄悄抬眼一看,发现裴谨一直看着他的动作,手吓得一抖,本以为他发现了什么,但他心神好像又在别处。

弟子心稍宽,立即低头,为身侧之人倒茶。

热闹喧嚣的大殿中,裴谨身着一身素白长衫,像是与周围之人隔离开,手持茶杯静静饮茶,看见桌上宁卿爱吃的糕点,便收起来准备给她带回去。

身姿挺拔却透着随性淡然,如早晨的森林,周身仿佛笼着一层薄薄的云雾,不可捉摸不可靠近。

片刻后,裴谨面不改色放下茶杯,在察觉不对时立即使用灵力暂时让自己清醒。

这杯茶有古怪。

裴谨微垂的眼眸里生出异色。

他寻了个由头起身向在座各位告辞,面色无异地离开大殿。

宁卿翻了两页书,但看不太进去,果断掏出玉简向江苑苑传音,“今晚的夜宴你去了吗,有没有看见我师兄?”

宴会上随师尊前去的江苑苑收到传音,往觥筹交错的宴会上扫了一圈,刚才人都还在,这会儿竟不见了。

“方才我看见了你师兄,他这会儿应该回青梧山了。”

宁卿心里不安定,索性出门等着他,但是等了好一一会儿都没见找人,想了想,正要下山,却看见夜色中一只火红的大鸟飞向她,在竹楼面前落地。

男人面色潮色看着不太对劲,宁卿立即过去扶住他,下意识看向他的身下,想知道他究竟中没中药,但可惜的是,冬日的大氅宽大厚重,她看不出来,也无法感知到什么。

“师兄,你还好吗?”宁卿有些担心。

裴谨却将她推开,语气还算平稳,“师兄无事,我有些累了,想回屋休息。”

但宁卿特别好奇他究竟有没有中药,若有的话,她不介意和他睡一觉,反正睡了这么多次,她没觉得怎样,反而她还十分兴奋,也不知道她若是拉着他不放,师兄会怎么做。

宁卿拽住他的手不让他离开,“师兄,你脸好红,这是怎么了?”

裴谨一直在克制忍耐,宁卿柔软的手却触碰到他的手腕,额角青筋跳动,他捏紧手心,尽量保持语气平稳,不让宁卿发现异样,“师兄只是累了。”

“可你这样不想累了,反而像……”宁卿支支吾吾,“像是中了不干净的东西。”

裴谨一愣,有些迟钝的神经突然紧绷,语气掺了几分危险,“阿宁,你既然有所猜测,那就将师兄放开。”

“师兄打算怎么办?”宁卿还是没放,甚至握得更紧了,她现在就像是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毫无畏惧,什么话都敢说。

裴谨已

经到了忍耐的极限(),生生将宁卿的温暖柔软的手从他手腕上拉开?(),抬脚就要进屋,但宁卿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

“师兄是不是很难受?阿宁可以帮忙。”

裴谨眼神明明暗暗,“你如何帮?”

“我……你想要谁?只要你开口,我一定做到。”

那我要说……要你呢。

这话在裴谨脑中不断盘旋,但他最终还是克制自己没能将话说出口。

与宁卿纠缠的这些时间,他紧绷的那根弦随时都会断裂,某一刻,他紧蹙眉头,想将宁卿的手从他腰上掰开,但宁卿死死抱着不放。

都这个时候了,师兄还能忍,也是厉害,宁卿寻思着要不还是算了,或许师兄觉得太快了,还是循序渐进的好,逼急了起反作用,那才得不偿失。

宁卿松开手,拉开和男人的距离,“师兄,你走……”话说到一半,天旋地转见,她突然被他按在了门上。

??

宁卿茫然之际竟还有些紧张,毕竟,现在的师兄可没有她们后面的那些记忆。

裴谨牢牢抵住宁卿的身体,在对上她瞪大的眼睛时,理智回归,想松开她,却有一股力量在于他的理智抗争。

男人汗湿的长发紧贴在他脸颊,衣襟微微敞开,风光无限,画面旖旎让宁卿默默吞了口口水。

裴谨胸口剧烈起伏,紧闭双眼,濡湿的睫毛像是蝶翼轻轻颤动,紧攥着宁卿手腕的指节泛白,似是难受到极点。

他艰难地松开她,“你先出去。”

裴谨强忍着说出这两个字,脸颊上汗如雨下,大氅里的白衫已经湿透,紧贴着他肌理分明的身体。

“师兄,我说了会帮你。”宁卿紧张地朝他走近了两步。

“只要你开口,我就帮。”

药物快要将裴谨的理智摧毁殆尽,被放大无数倍的欲望推动他将刚才的话说出口,眸色沉沉充满侵略性地问:“若我要你,你也会答应吗?”

等他反应过来想要将话收回时已经晚了,既然话已出口无法收回,那他便要看看,宁卿会是何种反应。

是真的甘愿,还是畏惧恐慌地逃开,裴谨闭了闭眼。

宁卿踮起脚尖,拽住他的衣襟,示意他弯下腰来,然后在男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下,轻声道:“自然会答应。”

接着,没有任何犹豫地吻在了他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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