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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淫宝鉴第4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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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小姐全国各地的都有,东北的渖阳的据多。我当时就问她:“为什么东北的小姐多呢?”大姐告诉我:“东北的小姐胆子大,活儿好,嘛都敢干。”

(“活儿”就是指性茭的技术好)

大姐还告诉我:“那些”加磅“的小姐一般都是东北的。”

大姐说:“这里的小姐一般来说没有自愿的,有哪个姑娘天生就是贱货呀?可是也没办法,干正经的吧,她嫌钱少,嫌脏,嫌累。可自己又没有什么文化,大事又做不来,不干这个干什么?”

大姐又说:“有几个小姐不一样,的确是家里穷的要命才出来卖的,几年下来浑身都是病,各种性病包括爱滋病都有。反正也是这样了,索性玩的时候趁客人不注意,叼的时候给客人的避孕套上扎眼。这些小姐说了,我死了也要找几个有钱的垫背!”

(“叼”就是kou交)

大姐又说:“看著这样的小姐有时候真是够可怜的,可没人逼她呀!她自己乐意的!”

大姐说:“我知道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绝对好死不了!凡是干这个的,不管是”卖“的,还是嫖的,都好死不了!可有嘛办法呢?没钱能吃饭吗?谁不想过的好一点?你不干,别人有的是干的!深圳那边有个村子,黑道上找乐说,那是”妓女村“,多俊的大姑娘都有!人家从来不卖给大陆的人,都卖给香港、台湾的款们!”

大姐说:“你相信报应吗?我相信!我们这以前有个爷,名字我就不说了。他原来经常上这嫖来,有钱的时候弄5、6个小姐在墙根那光著屁股撅一溜,手里一掏1000元,轮著玩!后来他的买卖黄了,赔了好几十万,卖了家产卖了房子地。他别的什么都不会,就是认识的人多,后来自己拉皮条!

我当时就跟他说,你别干这个,干这个活是赚妓女的钱!老人儿有句话你知道不,赚妓女的钱损阴丧德是要绝后的!可他不听,就这么干起来了,一两年下来赚了点钱,给自己买了金链子、金表,摇的很!可归 怎么著?去年大年初一他结婚,大年初三刚从家门口出来就让车给撞死了!报应!都是报应!“

大姐跟我说:“我们那除了窑子以外只有一行买卖吃的开,就是看性病的。我们那一个月最少有十几个小姐得去卫生所打针,一针就30多!卫生所到是富裕了,从原来的平房改成小楼,又从小楼改成了别墅!这也算是繁荣了地方经济了。哈哈哈……”

大姐说:“现在天津夜总会有个小姐以前是从我们那出去的,现在染上了爱滋病,她又”抽粉儿“(吸毒),卖的钱根本就不够,现在弄的开始”洗手机“了(”洗手机“就是在卖滛的过程中或者卖滛以后,以借嫖客手机打电话为名骗嫖客的手机)。也是冤家路窄,听说去年夏天她在天津的一个夜市吃沙锅的时候让一帮人弄走了,到现在也没信儿,估计死了。

以上这些就是我在老家和武姐聊天时候大概记住的一些话,如果这些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哪怕就是从嫖客嘴里说出来)我都不信,但她说的话我相信,因为有一次我去北京的时候绕道给她捎去一封信,曾经在她那个地方住了一夜,我看见的,听见的,简直……(对不起,我不想说了)

当然我并没有看到真正的卖滛嫖娼活动,但我看见了小姐、嫖客、皮条……

如果真有北京的网友看到这篇文章,而且您也真正去过那个地方那么您是最有发言权的。请您多少对我的这篇文章做一些凭良心的评。谢谢。

二零零七年新作-欢乐教师

(一)

秋风习习,炎热的夏日逐渐远去。茶余饭后,三三两两的人们出来走走,尽情享受着清爽天气带给他们的快意。天,还是不要太热了。

“天,还是不要太热了。”我这么想着。

天太热,让人心神不宁,教不好书,上不好课,吃不好饭,睡不好觉,现在就比较好,清清爽爽的,还可以穿裙子,还可以穿着夏天的衣服过着秋天的时光。

清晨,一阵阵清爽的空气吹了进来,我从睡梦中苏醒。

起床,穿衣,收拾床铺,上厕所,洗澡,动手做早饭……这一系列的工作已经进行了多年,完全都是下意识的,我的大脑却可以在干活的同时把昨晚备过的课再温习一遍,然后,坐下来,一边看着早间新闻报道一边吃着早饭。

这就是我的生活,一个人的生活,没有丈夫等着我去伺候,没有孩子等着我去叫醒,我并不是没有婚姻和家庭,只不过,我的丈夫和孩子在多年前便去了大洋那边的国家,我成为了留守女人。我也想他们,想的死去活来,恨不得一步迈到他们身边,不过那是在他们离开的那几年。

现在,现在我早已经适应了这种生活,每周和他们通一次电话或者收到一些他们寄来的照片。

我吃过早饭,收拾好厨房,回到卧室换衣服,对着镜子,我看到镜子中的女人,即便是平常,也略带一点点的哀愁,似乎是谁欠了谁的,鸭蛋脸,弯弯的眉毛,不大不小的眼睛,笔直的鼻子,小巧的嘴唇,一米六五的个头,白皙的皮肤,高耸的ru房,圆润的屁股,优美的小脚……可,也有,皱纹,松散的皮肤,长发中却有了零星的白发,小腹似乎也隆起……每当看到这些,有一股无名火起。

我平静了一下,叹了口气,开始穿衣。作为教师,穿着自然要得体,这是我多年养成的职业习惯,一切的衣服都要围绕着自己的职业来选择,清爽的白色|孚仭秸趾腿悄诳悖馍牧闼客嘧樱簧碜厣奶兹棺埃渖习咨母吒舛晕液苈猓坏鲎爬鲜Φ墓ぷ鳎挂欣鲜Ψ缍群推省?br />

收拾好一切,我从家出来,直奔学校。

我家距离学校不远,步行10分钟的路程,清晨的马路上除了有三三两两的晨练者,几乎看不到行人,在这个北国的小城市中,没有宣泄的人群,没有早高峰,这里的人们一向很清闲,虽然他们并不富裕,但他们却知道享受生活,这个城市的大多数老百姓似乎没有太多的奢望,他们只要能吃饱就不会象奴隶那样为了钱而奔波。我虽然是从大城市里来的,不过这几年的生活下来,我觉得自己平淡了许多,活的自然也轻松了许多。

我所说的大城市,就是距离这里70公里以外的省城,那是个有着将近700万人口的城市,是一个省的中心,那里一个区的人口也要比这里全市的人口总和还要多。我是以“援教”的名义来到这个城市的,不过其实,我是被贬到这里的,被贬的原因是因为我告发了当时我所在的那个学校的校长有经济问题,可告发的结果是人家还是校长,我却被贬到这里来“援教”,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又被分配到了这个城市条件最差的一所学校的最差的一个班级里当班主任,活了33年,我第一次真正领略到了什么是‘祸从口出’。不过,我的适应能力还是比较强的,几个月下来,我就融入了这个城市,这个学校,这个班级。如今,我已经送走了几批学生,学校的条件也有所改善。

整8点,我走进了学校大门。

穿过不大不小的操场,我径直走进了位于东侧有五层高的教学楼,楼道里熙熙攘攘,学生们在楼道里穿梭着,为上课做准备。我上到三楼,拐进了位于楼道口的十年级办公室。

“刘老师,你早啊?”迎面走过来一位年轻的教师,高挑的个头,俊俏的模样,一身黑色的裙装,不过下身却穿了一双白亮丝的丝袜和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我笑着回应到:“张老师,你早。”心中暗想:小地方就是小地方,小地方的人自然品位不是那么高,如果换了是我穿这身衣服,我会配一条灰色或深色的丝袜,白色实在是太显眼了,反差也大,不好看……

我这么想着,已经坐在了我的位置上,办公桌上摆着教案,课本,卷子,各种参考书,我一边整理着,一边想着今天的上课内容,第一节课是陈老师的化学,第二节课是我的语文,第三节课是苏老师的外语,然后是课间操,下午是自习而我要参加每个星期二学校召开的例行会。

“刘丽娜老师!你们班的学生又在课堂上吃早点了,你应该管一下!”我正在整理桌面,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的确把我吓了一跳。立刻,一股反感的情绪涌了出来。

不必看我也知道!说话的人一定是学校里‘著名的’纪律主任毛主任。我放下手里的课本,侧过身看着她“学校已经是三令五申了!刘老师!

可你们班的那几个学生,还是明目张胆的上课吃早点,上次开全年级会的时候,你没跟他们说吗?没强调吗?“毛主任胖乎的脸蛋一直发颤,她一边说着,一边不停的用手向上推着眼镜,似乎她脸上的眼镜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可能。

站在我面前的毛主任,今年50岁了,个头不高,可横向发展的却比较厉害,我一直怀疑她的腰围要比个头还长,圆脸蛋,圆眼睛,圆鼻头,圆圆的小嘴,再加上爆炸式的卷曲发,简直人想起哪个漫画上画过的人物,两个已经下坠的大ru房似乎成了她的累赘一般,看着就让人感觉累,一身浅灰色的裙装,竟然没穿袜子而直接穿着黑色的高跟鞋!

“毛主任,我上次已经跟他们强调过了。”我不紧不慢的说。

毛主任推了推眼镜说:“既然强调过了,那为什么还会有这种现象?”

我微微一笑,说:“主任,那您说,既然大家都知道杀了人要偿命,那为什么还会有那么多杀人案呢?”

“你……”毛主任哼了一声,对我说:“刘老师,我希望你能明白,咱们这么做是为了让学生有一种纪律约束,全年级七个班,就你们班在今天的抽查中出现了这种现象,这不能不说是有你一部分责任的。”

我说:“毛主任,这个事情我会处理好的,不过我也希望您能明白,我带的班,一直都是全年级最难管的班,我希望学校能给我一些时间,我相信凭我的教学方法,应该会让学生们有纪律约束的。”

毛主任听完,点了点头,说:“刘老师,我希望你管好你的学生,我也相信你一定可以,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她扭头就走。

毛主任就是这么个人,来的快,去的快,不知道是利索还是莽撞,总之,她对每一位同事都是如此,屁大点事情也会被她搞的紧张兮兮,全学校的老师都习以为常了。

……化学课下课后,我走进教室,把班长李蕾叫到跟前,李蕾这个男孩却取了个女孩子一样的名字,一米八几的大个头,白白的皮肤,白白的脸蛋,不过他的身体十分的强壮,不但是班长,也是班里的体育课代表。

“你把今天上化学课时吃早点的那几个带到我的办公室来。”我对李蕾说。

李蕾答应一声,扭过身,冲着教室里喊到:“张凯,许继山,周涛,刘宾,陈文志,你们到刘老师的办公室来一下。”

我看了看被点名的几个学生,扭身回到办公室。忽的一回头,发现李蕾竟还跟着我,我对他说:“你跟来干吗?回去吧。”李蕾听完,脸一红,低头说:“老师,我今天也在课上吃早点了。”我听完一愣,随即狠狠的瞥了他一眼,沉着脸说:“行啊,大班长,你倒是挺诚实啊,身为班长你的带头作用发挥的不错啊?!进来!”说完,我走进了办公室。

此时正是办公室里忙碌的时刻,刚下课的老师回到办公室休息,将上课的老师拿着教案出去,再加上进进出出的学生。我坐在座位上,看着李蕾,问他:“你今天迟到了?”李蕾摇了摇头,我又问他:“你差点迟到了?”李蕾点点头,我看着他说:“起晚了?”李蕾又点点头,我说:“下次注意点,你去吧。”李蕾看了看我,扭身刚想走,我又把他叫住,说:“一会如果我没来,你就让大家先自习。”李蕾点点头走了出去。

在我的内心里,对于学生们例如象课上吃个早点的问题原本就没放在我心上,毛主任完全是小题大做,你不让学生吃饱肚子,他们哪里来的精神听课呢?之所以把他们叫到办公室里,不过是走走形式而已。

李蕾出去的时候,张凯他们进来了,几个人一直走到我的跟前,我抬头看着他们,这几个坏家伙,一向是班里的调皮鬼,李蕾虽然比他们强不到哪里去,不过李蕾身体强壮,能压制住他们,所以自然选他做班长。看着这几个学生,我心里一阵好笑。不过再仔细看看,这几块料,虽然调皮捣蛋,不过一个个模样却是俊俏的很,最矮的周涛也有1米75,剩下的几个都比李蕾矮一点点而已,一个个都是身体强壮。他们之所以敢淘气不是没有原因的,我这个班40来个学生,却有八成的学生都是富家子弟,另外两成也多少跟学校的管理层有点关系,这里尤其是张凯这几个,张凯的爸爸是这个区的区长,张凯过了今年,明年就出国去了,他自然什么都不在乎,许继山的母亲是这里规划局的一把手,和张凯一样,他最终也是出国留学,李蕾和周涛一样,他们的父母虽然不是当官的,可却是正经的商人,按周涛父母的话说,家里穷的就剩下钱了,因为他父母长年在外,所以周涛早就成了脱疆的野马,至今我还记得他父亲上次到学校来对我说的话‘刘老师,只要您能让我家周涛混个毕业,我月月给您双份的工资’真是让我哭笑不得,不过周涛的父母的确够意思,去年过年的时候,他们到我家来,硬是塞给我2000块钱,我最终收下了,一来是给人家家长面子,另外,周涛的确是让我操了不少的心,得到点辛苦补偿也是应该的。刘宾的父亲是市里领导的高参,虽然没有任何官职,可说起话来却比当官的还管用。至于说陈文志,他的来头也不小,省城里土地局的副局长,也就是俗称的‘土地爷’。

按理说,这些孩子都是有背景的,不是有权就是有钱,那他们的家长为何放着省城里优越的学校不让他们上,却偏偏把他们送到这个小城市里受罪来呢?我一开始也十分纳闷,后来才渐渐明白,这些孩子的父母其实各自有各自的目的,有的是为了让孩子远离权力的斗争圈,然后在神鬼不知的情况下将孩子送到国外,一起带走的,或许还有许多巨额的不明来源的财产吧。而有的父母是为了锻炼孩子能吃苦的精神,特意把他们送到这个小城市里来,还有一些父母是因为孩子实在太淘气,索性来个眼不见心不烦。总之,这些孩子一个个到了这里,便如到了天堂一般,父母不在身边,而身上又有大把大把的钞票,他们能不任性而为吗?虽然钱对于我来说并不是那么急切的渴望,但从省城到这里,我的收入的确少了一半还多,谁乐意过着拮据的生活呢?面对这些孩子们或他们父母馈赠的钞票,我真的很难拒绝,毕竟我也要生活啊。

我看着他们,说:“你们这几个,让我说你们什么好呢?吃早点我可以理解,不过眼神也要放活点,还让毛主任看见了,以后都要注意,你们都听见了吗?”

几个男生见我并不是很在意,气氛顿时缓和下来,张凯做出他惯有的嬉皮笑脸说:“老师,我就知道您向着我们,嘿嘿,这次不小心被那个老妖婆发现了,我们下次一定注意。”

我沉下脸说:“没大没小的!谁是老妖婆!在办公室里还这么不老实!”

张凯笑着做了个鬼脸,其他的几个男生也跟着笑了起来。此时,上课的铃声响了起来。我站起身,带着他们一起回到了教室。短暂的45分钟一晃就过去了,下课的时候,我吩咐下去作业,回到了办公室。

中午,我在学校的食堂里打了饭上来,刚坐下,门一开,周涛探头进来,他见办公室里就我一个人,笑着说:“老师,我有点事跟您请示。”

我放下饭盒,说:“进来说。”

周涛推开门走了进来,他走到我的面前,说:“老师,明天是我的生日,我想‘小搞’一下,请张凯李蕾他们到歌厅‘k’一下,您也一起来吧。”

周涛这一连串的新名词听的我模模糊糊知道他说什么,我问:“你是说明天晚上你过生日,想请我和几个同学到歌厅唱歌?”

周涛点点头。

我看了他一眼说:“什么‘k’呀‘搞’呀的!小小年纪哪这么些新名词,以后在我面前不许你这么说话,好好说中国话。”

周涛笑着答应着,问:“那老师您来吗?”

我想了想说:“几点?”

周涛说:“晚上7点,包房我都定好了。”

我犹豫着说:“你们同龄人在一起玩的多开心,我去了,你们不觉得约束吗?”

周涛笑着说:“老师,您不去我们才觉得没意思呢。”

我一听他这么说,便说:“那好,我去。可咱们怎么集合?”

周涛笑着说:“这个您放心,到时候我们坐车去接您。不过……”周涛欲言又止。

我问到:“不过什么?你说。”

周涛说:“老师,那地方可不是咱学校,您可千万别穿的这么正规,否则可容易闹笑话。”

我被他气的‘扑哧’一乐,说:“去……小屁孩,老师我能连这个都不知道吗?快吃你的午饭去吧!”

周涛乐呵呵的答应一声走了。

(二)

转天放学后,我到家一看表刚刚6点,我先做了点吃的,吃过晚饭后,洗个澡,然后翻出所有的衣服来。

早年月我跟我老公谈恋爱的时候,也曾经去过歌厅舞厅潇洒过,那里面的环境我多少还是有印象的,虽然许年没去过了,不过凭借那时候留下来的经验,我还是知道自己该穿什么。翻来翻去,翻出一条前两年一时心血来潮时买的一条深蓝色的牛筋裤,这条裤子只穿过一次,以后就再也没穿,所以跟新的一样,我撑开裤子试穿了一次,可没想到,因为这两年稍稍有些发福,竟然怎么也穿不进去了,真让我又气又急,我本不想穿它了,可看看其他的衣服,实在没有更合适的了,我又试了一次,可还是不行。

忽然我灵机一动,想到,因为胖了所以穿不进去,也就是皮肤和裤子摩擦太厉害了,如果我穿上一双光滑的连裤袜子或许就可以了,想到这,我打开衣柜,将我的几双连裤丝袜找了出来,挑来挑去,挑出一双加厚的亮滑肉色连裤袜,这双袜子本是冬天才穿的,可那几双都不如这双光滑,所以就将就些穿了,穿好丝袜,我再次穿裤子,果然,因为摩擦力小了,一下就穿了进去,我顿时很高兴,可问题又来了,现在我的腰比那时胖了些,穿上裤子却怎么也系不上扣,好不容易系上了,也觉得勒的紧,我解开扣子,发现除了丝袜以外,我里面还穿着一条白色的棉质三角裤衩,或许脱了三角裤衩就能让腰瘦一点呢?想到这,我脱了个光溜,然后重新穿好,这次虽然也感觉紧,不过比刚才算是好多了,不过里面光身穿着丝袜,感觉总是怪怪的,索性是和我的学生一起出去,他们这几个小鬼也不敢对我怎么样,我对着镜子照了照,这条牛筋裤的确是很紧,就象一层皮肤紧包着身子一样,显得我的屁股更大了许多,而且曲线十分分明,如果稍微有经验的男人只瞟一眼我的屁股就可以推断出我里面没穿裤衩,浑圆的屁股显得那么的性感和突出。

选好了裤子,上衣就好办了,白色的|孚仭秸郑饷媸且患锹榈陌咨焐溃鋈硕枷缘媚敲从芯瘢叶宰约旱恼馍泶虬缡致猓詈螅矣职盐业男烁霰椋┡=羁阕匀徊荒艽└吒ば膊恍校购茫一褂幸凰淮┕复蔚陌咨 婆懿叫┥弦院螅俣宰啪底右徽眨庖簧硪路浜献派12绲某し3宜坪跻幌伦幽昵崃撕眉杆辏液孟笥只氐搅舜笱贝歉鎏焯熳雒蔚哪昙汀?br />

我刚穿好衣服,就听见楼下有人喊:“刘老师,我们到了,您在吗?”

我急忙走到窗口前,打开窗户向下望去,只见楼下停着三辆红白相间的出租车,只有李蕾和周涛站在车外面正向上望,我对他们喊了一声:“等一下,我这就下来。”关好窗户,我又整理了一下房间,然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我一出现在楼洞口,马上就引起李蕾周涛的注意,而坐在车上的刘宾等几个人竟然还吹起了口哨,周涛乐呵呵的跑过来,对我说:“老师,我真认不出您了!您还是那个严肃而威严的刘老师吗?”

我也笑着看着他说:“怎么样?老师没给你闹出笑话吧?”

周涛一挑大拇指,说:“歪瑞古的!”顿时把大家都逗笑了。

我和周涛坐进了第一辆车,李蕾他们分别上了后面的车,就这样,我们出发了。

车子一启动,我问周涛:“你今天的作业都完成了吗?”

周涛故意苦着脸说:“老师!今天是我的生日,咱不提学习行吗?我就想高高兴兴的玩一次。”

我想了想,笑着说:“那好,今天你的理由成立,咱不提学习的事情,让你高兴的玩。”

我又问:“咱们去那个歌厅?”

周涛说:“就是靠近解放大道的‘苏梦’,那里环境特棒!而且平常还很清净,闲杂人等一律没有,尤其是那里的‘拼盘’在省城里难见到的水果那里都是很平常的,的确很不错。”

我听他说的头头是道,问:“你这么熟悉,经常去吗?”

周涛忽然神秘的对我说:“老师,您不知道吗?苏梦是许胖子(许继山)二姨夫开的,我们经常去那里乱吼,他给我们优惠的。”

我点了点头,刚想说几句让他以后把注意力更多的放到学业上的话,可又一想,既然已经答应他不谈学习,也就别扫他的兴了。

我又问:“他们那里消费大概多少?”

周涛不在意的说:“每次也就消费个六、七百块钱,消费倒是挺低的。”

我一听,暗暗吃惊,心想:现在的这些孩子可真能花钱,一次就花上六、七百块钱,就为了唱几首歌曲,吃几片水果。可我转念又一想:也难怪啊,有有钱的父母,才有大手大脚的孩子,如果他父母不给他这么多钱,他又哪里有这个条件去高消费?他们不去消费,那象苏梦歌厅这样的娱乐场所又如何维继?这或许就是市场经济商品社会带给我们的启示吧……

我这么胡思乱想着,出租车已经飞驰上了解放大道。

这个城市原本不大,整个城市中,繁华一点的街道也就可数的那么几条而已,解放大道算是其中之一了,这里店铺林立,不过以服装,银行和行政单位居多,苏梦歌厅其实并不在解放大道的主干道上,而是在它的一条分支路上,这条路叫三里铺新街。

出租车刚停稳,周涛就跳下了车,先是张罗着给出租车结帐,然后又和许继山跑进歌厅里去了。我下了车,看了看这个苏梦歌厅,单从外表看,就觉得这个地方挺有那么点层次,外墙都呈树皮色,木制的圆拱门,门的上方用霓虹灯制作的苏梦歌厅几个字闪闪发光。李蕾等几个学生围拢过来,此时周涛和许继山也从里面出来了,跟他们一起出来的还有一个40岁左右的胖男人,许继山原本就胖,所以才得了一个‘许胖子’的外号,可他和这个男人一比,简直就‘苗条’了许多,这个男人带着商人惯有的微笑迎接过来,对我说:“刘老师是吧?我门家继山可让您操心了您能来我这个小小的歌厅娱乐,就是给我面子,给孩子面子!”

我听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笑笑点点头。在周涛等的引领下,我走进了苏梦歌厅。

一进门,我环顾四周才发现,原来从外面看是浑然一体,里面却是别有洞天,歌厅分为两层,下面一层是音乐茶座,还有一个小巧的舞池,正中央是个高台,各种音响设备具全,两个穿着怪异的年轻人正在那里摆弄着吉他,整个房间里飘散着柔和的音乐。在一角,还有一个很精致的吧台,一个年轻的小姐站在后面正为客人倒酒,四周的茶座上散落着三三两两的男女,因为灯光昏暗,什么也看不清。

说实话,我没想到这里的氛围会是这样,没有嘈杂的人群,没有奇怪装束的男女,更没有杂七杂八的人,一些显得很有层次,很有味道。这时我听见许继山对胖男人说:“姨夫,你就忙你的吧,我们去玩我们的,需要什么再找你要。”胖男人笑咪咪的点点头,消失在昏暗的灯光里。

周涛和许继山在前面领路,我和李蕾等几人在后面,随着他们绕过舞池,直接上了二层,到楼上一看,楼道里装修的也比较有氛围,地面上铺设着厚厚的红地毯,左右各有几个拱门,许继山推开一个房间的门走了进去,接着我们也进去了。

房间不小,正对面是一排柔软的转角大沙发,沙发前面有玻璃茶几,与沙发对面的是一台挺大的东芝电视,各种影音设备具全,点歌器放在电视旁边,十分显眼。

进了房间,顿时孩子们有说有笑起来,周涛嚷嚷着上拼盘上茶水上扎啤,刘宾和李蕾各自拿着一个麦克风正准备点歌,许继山则打开电视,陈文志和张凯则坐在沙发上又打又叫,我也走过去坐下,笑着看着他们。

不大工夫,周涛所点的各种饮食都被服务员送了上来,周涛靠近我坐下,张罗着让我吃这吃那,然后他拿起一杯扎啤放在我面前说:“老师,今天是我的生日,您就给我个面子,喝点酒吧?”

我急忙说:“我可不会喝酒,还是你们喝吧,不过你们也别喝多了。”

周涛说:“没关系的老师,一点点啤酒不会醉的,再说,即便您醉了,我们也能把您送回去啊?”

我说:“我不会喝酒,你们喝吧。”

这时,李蕾和陈文志也凑过来说:“老师,您尝尝,这是啤酒,一点也不苦,还有点甜呢,喝一点没关系。”

我一想,既然今天是出来玩,索性潇洒点,别让这些小鬼小看了我,所以在他们的劝诱下,我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果然,这新鲜的扎啤非但不苦,而且又清凉又甜爽,我也就和他们喝了起来。

孩子们一看我也喝酒了,他们也放开了,为了给周涛庆祝生日,从李蕾开始,轮流给周涛敬酒,每个人敬酒后都点一首歌唱,房间里的气氛顿时活跃起来,周涛原本就是个人来疯的主,现在他更加活跃,一会和许继山逗逗,一会拉着刘宾唱歌,然后他又提议说:“咱们敬刘老师一杯酒,感谢我们辛勤的园丁!”他的这个提议马上得到了另外几个人的附和,大家围拢过来,各自拿着酒杯向我敬酒,我也高兴的拿起酒杯和他们碰杯,说:“你们这几个调皮鬼,以后老老实实的学习,少让我操点心就行了。”喝过酒,李蕾又提议让我唱歌,我一开始推脱,可宁不过这些孩子们,我笑着说:“你们唱的那些流行歌曲我可不会,我就唱我会唱的。”说完,我接过张凯递过来的麦克风走到点歌器前面,在仔细翻看之后,点了一首《阿里姑娘》这是一首少数民族歌曲,描写一名叫阿里的姑娘的爱情故事,这首歌在我大学时代是很流行的,乐曲轻轻响起,房间里飘满了我的歌声,周涛他们都静静的坐在沙发上仔细的听着我唱歌。

‘在那轻轻的小河间,我心爱的情郎正向我走来,我的情郎啊,你可知道我对你的思念……’我尽情的陶醉在自己的歌唱中,借着酒劲儿,我慢慢的晃动着身体,随着音乐的节奏有节拍的摆动着大腿和手臂,下面的周涛等还不时的吹起口哨,又是鼓掌又是喝彩。一曲唱完,周涛首先带头喊好,顿时几个男生跟着喊了起来,接着,李蕾上场,他点了一首《很受伤》又迎来一片喝彩。

欢乐的时光过的就是快,不知不觉间,两个小时已经过去了,可我和孩子们却都正在兴头儿上,谁也不在意时间。一次次的碰杯,一次次的欢呼,吃水果,喝扎啤,欢笑,快乐,陪伴着我和学生们度过这个快乐的夜晚……

不过,似乎象是注定了一般,该来的终归要来。

酒,灯光,这一切让人兴奋又沉醉,起初,我只是感觉浑身发热,我把这归咎于房间的密闭,酒精的发挥,可接踵而来的,我逐渐感觉下身瘙痒,尤其是每每一动大腿,那略显粗糙的连裤丝袜的内壁就轻轻的摩挲着我的bi门儿,一蹭两蹭之下,bi里竟然泛出了粘粘的yin水儿来,再加上牛筋裤的紧,丝袜子的糙,yin水儿越流就越发的瘙痒,越是瘙痒就越想蹭,越蹭yin水儿就流的越多,我越发显得不知所措起来,只好紧紧的夹住自己的双腿,不停的用喝酒来掩饰自己的窘迫,心里不停的问: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可在酒精的作用下,越想越乱,越想越难受,只恨不能老公能一步跨过大洋来到我的身边……

周涛李蕾他们也显然是喝多了,加上气氛的活跃,他们再没有了把我当做他们老师的那一点点念头,靠着我的身体,躺在我的腿上,搂着我的肩膀,甚至不知道是谁的手,竟然伸到我的后面放在我的屁股上摸着,我想制止,想拿出老师的姿态,想严肃的警告他们,可内心却有一个声音在急切的呼唤:来,再来!

呼吸中,我闻到了男人特有的气味,这更加让我沉迷,那是男人特有的体味,它可以激发女性最原始的冲动,压抑在我内心深处许久的x欲开始呼唤,开始爆发,开始泛滥起来……

“恩……”不知道是谁,不经意间碰到了我的奶子,殊不知,肿胀的奶子早已经硬挺,轻微的刺激都能让我失去最后一点理智。

“老……师,刘老师……您……喝酒啊?”周涛索性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满嘴喷着酒气对我说。

我也醉着回答:“周涛,你……咱们一起喝……”

我和周涛同时举起酒杯,周涛看着我,突然说:“老师,其实我一直很喜欢您……我将来如果能找个象您这样的女朋友……呃……喝酒……”

李蕾也喝的醉醺醺的凑过来说:“周涛,既然你喜欢刘老师……那你敢不敢亲她一口……?”

周涛一瞪眼,说:“啥叫不……敢?你看我……”说完,周涛放下酒杯,一仰脸,真就在我的脸蛋上亲了一口,也就是这一口,为以后铸下了大错,也就是这一口,改变了我的生活,也就是这一口,注定今晚将是一个让我们都难以忘怀的‘欢乐之夜’。

(三)

周涛的突然动作,让我为之一振!可也仅仅就是一阵,我又陷入了迷梦一样的境界,脑袋里晕乎乎的,浑身各个敏感部位更加瘙痒,我下意识的一扭头,正好看见陈文志凑了过来,很自然的,我的嘴唇和陈文志的嘴唇碰到了一起……

“恩……啧啧”我们互相贪婪的吸吮着对方,两条柔软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互相摩挲,互相挑逗,什么老师和学生,什么长辈和晚辈,什么大人和小孩,这些普遍意义上的所谓道德观念统统被我从头脑中抹去,留下的只有一个:男人和女人。

房间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顺其自然,显得那么的不可想象,就在我正和陈文志热烈亲嘴儿的当口,不知是谁的手,已经从我的衣领里伸了进去,一把抓住我本已经硬挺的ru房开始大力揉搓起来,而另一只ru房也同时沦陷,双|孚仭奖淮辏抑痪醯靡还蓽羝迥远穑缦碌穆碓锽i几乎泉涌而出,不知是谁的手,一把抬起我的一条大腿,脱去鞋子,将我的一只小脚攥在手中狠狠的揉搓,另一只小脚却被人直接送进了他的口中,不停的吸吮玩弄,与此同时,几只手,直接按在了我的裤裆上,又搓又捻,这一系列的动作,直把我撩拨的欲火难压,我不禁哼出了声。

“哦……哦……哦……恩……恩……”撩拨裤裆的手,只让我觉得似乎是隔靴搔痒,一股冲动而来,我解开了牛筋裤的扣子……

刹那间,我的头脑里似乎闪过一丝惊讶,似乎告诉自己:不可以!不行!不能!可是,可是身体的原始反应早就占据了大本营,刚刚才有的一点理智马上就被消灭殆尽了。

只听李蕾喘着粗气说:“胖子,过来帮我抬一下。”

许继山答应一声,和李蕾一起把我托了起来,周涛和刘宾一左一右抓住我的裤子猛的向下一拉,立刻,我的身体就完全暴露在光天之下!

“哇……!”几个男孩同时发出了惊讶的呼声!只见一条深肉色的加厚连裤丝袜紧紧的将我的下体包裹住,让他们吃惊的,我竟然没穿裤衩!透过加厚的丝袜隐约可以看到两腿间团绒一片的黑毛儿,更让他们惊喜的,由于我早已经bi水儿泛滥,这些滛滛的bi水儿早已经润透了袜子,两腿间简直是一片狼狈!紧接着,我的上衣很容易的就被去除了,一个白羊一样的女人就这么赤裸裸的展现在她的学生面前。

“老师!我先来!”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但马上被另一个声音压了下去:“胖子!你他妈的想干啥!”

原来是许继山说话,只听他说:“让我先来吧!这可是我姨夫的地盘!”

只听李蕾说:“什么你姨夫,你姨夫算个屁!刘宾他爸爸只要歪歪嘴,你姨夫这个破地儿马上就会被查封!”李蕾呵斥完许继山,房间里似乎安静了下来,李蕾又说:“来之前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今天是周涛的生日,所以让他先上第一马!等他玩够了,咱们再继续上,周涛完了我上,然后是刘宾,然后是陈文志,然后是张凯,最后是胖子,就这么定了,谁要是不服,我就揍谁!”李蕾刚说完,周涛就迫不及待的脱掉了衣服,接着,李蕾他们也一个个脱光衣服。

我在混沌之中,似乎也隐约听到了他们的说话,我挣扎着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冲着他们使了好大的劲才发出了一点小声说:“你,你们……”

还没等我说完,周涛早就蹿了上来,他先是弯下腰和我亲了个嘴儿,然后一边急促的说:“刘老师!我喜欢你!”一边将早已经棒硬棒硬的粗大鸡芭操进我的小嘴儿里!臭烘烘的大鸡芭头儿一入口,我好悬没昏死过去,为了怕我反抗,周涛似乎有意的在操入的第一下突然将鸡芭顶入到我的嗓子眼里,我几乎快要窒息了,象咳又咳不出,趁着这个机会,周涛急忙用大鸡芭连续的狠操了几下,我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发黑,冲鼻的马蚤臭味儿让我窒息的同时也勾起我内心深处更加滛荡的欲望,我回忆起以前和老公的种种情景,回忆起这几年独守空闺的幽怨,再细细打量眼前晃动的这根大鸡芭,又粗又长,又大又热,又马蚤又臭,大鸡芭头儿仿佛有鹌鹑蛋大小,大鸡芭茎上青筋暴露,大鸡芭根上扎荣的一团黑毛儿,这就是大鸡芭!真实的大鸡芭!我魂牵梦绕久违的大鸡芭!

不管腥臭,不管滛马蚤,一股更强一股的冲动让我义无返顾的张开小嘴一口叼住眼前的这根大号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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