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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第五章 办公室玩物(12)

第五章办公室玩物十二——一等舱里的玩弄和回忆——七月二十二日星期五——乘客们拎着随身的小包,在登机口排成一个整齐的长队,等待开闸放行。

冯可依没有去排队,而是在张维纯的命令下,把头靠在他的肩头、歪坐在沙发上。

从超短的百褶裙里露出来的臀部直接贴上座位的皮革,升起一阵冰凉的感觉,同时,被张维纯搂着肩背像恋人一样偎依在一起,冯可依极其不适,身体僵硬得像绷紧的弓弦。

可依,我们最后登机。

张维纯把脸扭过来,在冯可依耳边说道,如果不看面貌,只看他们的背影,张维纯像是一个宠溺女儿、亲密地在女儿耳边说什么的父亲,而穿着水手服套裙的冯可依像个依恋父亲的高中生,静静地靠在父亲温暖安心的肩头上。

是……冯可依轻声应道,眼帘低垂,不敢看正前方排队的人群。

张维纯瞅瞅脸色绯红、不敢抬头的冯可依,再看看对面等待登机的乘客们,明白了什么,嘴角一勾,yin笑地说道:嘿嘿……大家都在看你呢!他们的眼神看起来很厌恶嘛!就像看什么伤风败俗的东西似的。

可依,知道为什么吧!想必他们都看出你是个暴露狂了吧!明明是成年人,身材还那么火爆,却穿着暴露的水手服在机场出没,不就是想要追求在人前暴露身体的变态快感吗?张维纯的话就像是催化剂似的,瞬间就把冯可依的羞耻心撩到极致,冯可依更加不敢抬头了,耳中幻听般的听到乘客们对自己指指点点的声音,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想象起义愤填膺的乘客们指责自己、辱骂自己的样子,不由紧紧地握着手掌,忍耐着似要把心搅碎的羞耻,变得火热的身体羞耻得颤抖了起来。

差不多就剩咱们俩了,走吧。

登机口开始放行了,张维纯见乘客们都走得差不多了,便站起来,向登机口走去。

是……冯可依站起来,刚低着头走了两步,便撞在突然停下的张维纯身上。

冯可依吃了一惊,抬起头来,只见张维纯一脸嘲讽地看着自己,也不说话,只是翘起下巴,示意自己回头看。

冯可依回头望去,身体顿时僵住了,脸上突地升起一团红云,羞耻得无地自容。

方才坐过的沙发上,闪耀着亮闪闪的水光,不用说那摊水迹肯定是从自己没穿内裤的阴户里溢出的ai液,冯可依在心中羞惭地呻吟着,想奔过去擦干净,可是,身体刚转过去,便被张维纯拉住了。

那是发情的母狗留下来的痕迹,这里都有监控,把它留在那儿,让恼火的工作人员去调监控,认清你的样子,然后尽情地嘲笑你吧!哈哈……张维纯毫不留情地羞辱着冯可依,在她耳边yin秽地笑过几声后,便转过身,继续向登机口走去。

冯可依连忙跟上去,一颗心怦怦乱跳个不停,身子情不自禁地缩成一团,好想隐身在张维纯背后,来避开架在高处的监控摄像头。

跟在故意走得慢吞吞的张维纯后面,冯可依踏进舱门。

乘客们大部分已经入座了,还有一些站在通道上,正往头上的行李架中堆放行李。

冯可依一边轻呼借过,一边侧身、擦着那些乘客的身体串过去,有些乘客干脆停下来,注视着冯可依,等她过去。

每当越过一个乘客,冯可依便感觉身后的乘客正在看自己从百褶裙里裸露出来的大腿和勉强能护住的臀部。

只是这种未尽确认的猜测,冯可依便感到一阵阵羞耻,心儿激荡起伏,一种既紧张又兴奋的感觉荡漾起来。

好不容易来到机首附近的一等舱,穿着与年龄身份不适宜的水手服套裙的冯可依暴露着半裸的身体,脸上弥漫着羞耻的潮红,嘴中断断续续地发出低低的娇喘声,一屁股坐在通道右侧、紧靠舱窗的座位上。

在她左侧便是身材肥大的张维纯,就像一堵墙挡在身边,冯可依突然有一种被禁锢在狭小的空间里的感觉,同时,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感到张维纯肯定会在这里对自己做一些下流的事情,玩弄自己经不起挑逗的身体。

哪怕舱内吹着凉爽的冷风,身体里还是燥热难耐,冯可依慌乱地打量着四周,令她稍微安心的是,座位前后并没有坐满,只是各坐了一名乘客。

不久,飞机发出轰鸣声,开始在跑道上起飞,不知坐了多少次飞机的冯可依却紧张地握起拳头,身子不住抖颤着,明亮的眼眸里闪出一丝羞愤,只因张维纯在这时,毫无顾忌地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

裸露在外的大腿被张维纯一边抓揉,一边抚摸,冯可依感到大腿上粘粘的,沾上了从张维纯掌心里渗出来的汗水,身子顿时僵硬住了,感到一阵恶寒,好像被恶心的爬虫爬过似的。

飞机震荡了几下,平稳地在空中飞行起来。

冯可依刚摘掉安全带,张维纯便迫不及待把手贴着光洁的大腿肌肤游走,探进百褶裙,滑到大腿根部。

食指驾轻就熟地没进濡湿的肉缝,轻轻一挑,拨开yin唇,滑进紧凑的yin道口里,碰到电动假yang具的底部,张维纯满意地笑了一声,没入一节指节的手指也不往里深入,就停在yin道口,时而画着圈旋磨转动,时而浅浅地抽送,使充分湿润的yin道口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乐此不疲地玩弄着。

啊啊……紧蹙眉头、脸上一副哀羞表情的冯可依紧抿嘴唇,不想让自己发出吟荡的声音,就在这时,前面的乘客忽然转过头,微笑着看过来。

顿时,冯可依魂飞魄散,还以为被发现了,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惊叫,殊不知乘客只是想把椅子发倒,便礼貌地向身后的冯可依打声招呼。

冯可依见乘客只是奇怪自己有些大惊小怪,并没有发现什么,便放下心来,可是,乘客奇怪的眼神并不完全是因为自己的惊叫,里面还含有对自己惊人美貌的赞赏和对自己穿与年龄气质都不相合的水手服的不解。

冯可依偷眼瞧着半躺在椅子上的的乘客,心中升起一阵浓浓的羞耻,而冷眼观望的张维纯似乎是想加重她的羞耻心似的,一点也不担心被人发现,手指抽送得愈发快了。

嘿嘿……流了这么多yin水,看来你很喜欢在交通工具里玩啊!既然这样,我就用这个为美人妻下属冯可依服务吧!很漂亮吧!纯银的,也算配得上寇太太高贵的身份了,可依,你说,这一路上你会泄多少次呢?张维纯掏出一个银光闪闪的链子,一头系在阴蒂上的圆环上,另一头捏在手里。

说起yin水,你的小屄好像从昨晚开始就一直这么湿啊!为什么呢!是我打开了你yin荡的心扉吗?还是因为昨晚被我看透了真面目,不好意思再假装正经了吧?张维纯一边在冯可依耳边取笑着,一边配合在yin道口抽插的手指,轻轻地扯动起牵连阴蒂的银链来。

啊啊……一股又刺激又甘爽的快感从阴蒂上腾起,冯可依连忙捂住嘴,把呻吟声压回去,同时在心里哀求道,求求你,不要说了……张维纯的话勾起了她最想忘记、最屈辱的回忆,冯可依至今都无法相信那场人间惨剧是真的,感觉就像做了一场噩梦,梦中的自己是那么yin荡狂乱,身为人妻的底线消失殆尽,活生生的一个耽于yin欲中的母狗奴隶,完全忘记了深爱着的寇盾。

冯可依羞惭得身子直抖,眼眸中滚动着悔恨的泪珠,想起了最晚在月光俱乐部发生的事。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昨晚,冯可依感到一种大异往日的快感,第一次没有戴面具站在舞台上,赤身裸体地被一大群宾客羞辱、玩弄。

那种羞耻和屈辱以及衍生出来的兴奋、刺激是冯可依从未体验到的,这也是造成她前所未有的狂乱最主要的一个愿因。

一个在现实世界中专门给名人化妆的化妆师,现在是月光俱乐部新养成的美女母狗奴隶,正在职员休息室里给冯可依化妆。

好厉害,一点也看不出原来的样子,整个人气质都变了……化好妆的冯可依拿起镜子一看,吃惊地想道。

头发被发卡盘起来,上面牢固地扣着紫色闪亮的齐耳假发,眼皮上装上了一副长长的眼睫毛,有些重,也是紫色的,周围浓浓的眼影同样是相同的紫色。

透过圆圆的镜面,本来就清秀细长的眼眸里飘荡出一股梦幻的妖艳之气,就像一个性感诱人的绝色精灵冯可依费力地爬起来,四肢着地,臀部高翘,像一只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潮红的脸羞耻地低垂着。

张维纯的手指始终没有离开冯可依的肛门,等她摆好姿势后,便开始抽送起来,同时,那只打屁股的手没有因冯可依乖乖听话便放过她,依然雨点般落下,在雪白的臀部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掌印。

啊啊……老公,别打了,啊啊……啊啊……我痛,啊啊……冯可依不敢躲,怕引来更重的的惩罚,只好趴在地上,一边苦苦哀求,一边拼命忍耐着变得强烈起来的快感。

啊啊……啊啊……臀部越来越痛,冯可依却变得越来越兴奋,呼痛声渐渐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串串柔媚腻人的呻吟。

黑衣壮汉们早就掌握了冯可依身上的敏感点,争先恐后地舔她的腋窝,抢不上位置的干脆停下来,一边yin笑着看向在张维纯的手指下娇喘不停的冯可依,一边从裤裆里掏出rou棒,快速撸动起来。

而张维纯却在这时慢慢停下了抽送,只有拍打屁股的手还在不停地挥起、落下。

不要停啊……冯可依在心中不耐地叫道,情不自禁地扭起腰肢,用肢体语言催促张维纯继续动起来,脑袋羞耻地深垂下去,避开黑衣壮汉们yin秽的眼神和一根根令她触目惊心却又心魂荡漾的rou棒。

又想泄了吧!嘿嘿……那就先求他们射在你脸上吧!张维纯缓缓律动着手指,只在肛门口附近抽送,浅浅地没入一节手指。

啊啊……老公,啊啊……啊啊……好羞耻啊!我……我说不出口,饶……饶了我吧!啊啊……啊啊……嘴里嚷着羞耻,说不出口,可臀部却本能地前后挺动着,追逐着张维纯恶意逗弄的手指。

少废话,看着他们的脸说!啊啊……不要……啊啊……真麻烦,口是心非的女人,非得再来一次才肯死心吗!之后又是像方才那样,张维纯和黑衣壮汉开始挑逗冯可依,在她似到非到之际停下来,然后,再开始下一轮挑逗。

在肛门里腾起的无法抗拒的快感下,理性和自制力没过多久便被消磨殆尽,心中除了对高潮的向往再无他物,冯可依羞耻地抬起头,飘忽、闪烁的眼神荡出一缕成熟女人特有的yin靡色香,沙哑着嗓子,听起来别有韵味地说道:请……啊啊……啊啊……射……射在我脸上吧!啊啊……啊啊……话音刚落,一个黑衣壮汉便闷哼一声,巨大的rou棒狂震,对准冯可依抬起的脸射出一股股浊白的jing液。

接着,另一个黑衣壮汉也到达极限了,同样射了冯可依满满一脸。

啊啊……啊啊……老公,啊啊……让我泄吧!啊啊……也不管从脸上淌下来的jing液落进嘴里,在jing液脸上覆盖了厚厚一层jing液的冯可依张大嘴,兴奋地呻吟着,叫着,纤细的腰肢痴狂地连连扭动,不住向身后的张维纯央求。

当又一次获得满足的冯可依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时,听到一阵徐徐远去的脚步声,打开眼一看,只见黑衣男人们正向舞台右侧的踏步走去。

用力杵着地板,冯可依费力地爬起来,坐在舞台上,鼻中尽是jing液腥醇的味道,眼光朝下一瞄,乳房上白花湿亮,似乎是刚射出来的jing液正顺着高耸的乳房向下流淌。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腿上盖了一条毛毯的冯可依从回忆中回到现实世界。

现实世界同样残酷,张维纯的手藏在毛毯里面,一节指节始终没在冯可依的yin道口里,另一只手忽轻忽重地拉扯着穿在银环上的银链,给敏感的阴蒂施加不同的刺激。

冯可依一手握成拳型,拼命抵御着直冲脑际的尖锐快感,一手捂在嘴上,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也不知泄了多少次身子,飞机终于着陆在东都机场,冯可依这才如释重负,庆幸自己这一路的yin行没有被乘客发现。

等到周围的乘客拿起行李箱向舱门走去,张维纯便抽出手指,将沾附着ai液而濡湿闪亮的食指放在冯可依眼前,脸上浮起yin笑,说道:都泡涨了,上面全是你的yin水。

冯可依红着脸,看张维纯把濡湿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嘴边。

就像发高烧时的情景,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发出火热的呻吟,不用张维纯催,便乖巧地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一根接一根地舔起来。

机舱内正在广播东都的天气情况和提醒乘客抓紧时间下机,用心为张维纯舔手指、清理自己分泌出来的ai液的冯可依想起现在在机舱里做的事,是那么地下流,想起这一路饱受欺辱的自己是那么可怜,不禁一阵兴奋,像失禁似的,又溢出了大量的ai液。

似乎是觉察到冯可依又有感觉了,张维纯讥讽地笑了笑,从温润柔软的嘴巴里抽回手指,在冯可依娇羞可人的脸颊上抹干净,便从座位上站起来,向舱门走去。

冯可依连忙整理凌乱的百褶裙,小跑着跟上张维纯,像个怕羞的女儿,紧紧跟在张维纯后面。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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