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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穿越之金凤皇朝 > 第 20 部分

第 20 部分

秦无伤道:“既然令妹无事,秦某也不敢打挠,等令妹醒来请对她说一声秦某对不住了。告辞!”

任芳菲谢道:“多谢秦大侠仗义相助,还请谅解小妹的无礼。”

秦无伤一摆手:“不防,告辞!”一拱手便打马离开了。

目送秦无伤离开,任芳菲看了看手中的食物,重又低声唤道:“澜儿,起来吃点吧,当心饿坏了身子。”

陆风澜知道躲不掉了,这才装作刚睡醒的样子爬了起来。

打开车门,二人的眼神撞在了一起,陆风澜慌乱地垂下头,任芳菲也红了脸。接过任芳菲递过来的食物,吃在嘴里索然无味,吃了几口便停住了。

静默片刻,任芳菲先开了口:“我们是先回客栈还是——”

“不要——”陆风澜打断他,她现在不想见任何人,她想静一静。

任芳菲迟疑片刻,便驾着车上路了。

陆风澜重又躺回车里。她简直是无地自容了,瞧瞧她都干了什么事,半睡半醒的情况下竟然引诱了任芳菲,那样一个对她痴心爱恋的男子,为了她的私心,为了她那可恨的自卑,为了让他证明对自己的爱,自己竟然就这样可耻地把人家吃干抹净了。

她可以对他理直气壮地说自己是在不清醒情况下的做为,可天地鬼神做证,她是有意为之,她骗得了任芳菲,却骗不了自己的良知。她有机会阻止他的,可是她没有,她只是放任自己,甚至还加以挑逗。一个李震亭竟可以让自己变成这样一个可耻、可悲、可怜、幼稚的以为占有就可以永远得到的卑微、自私的女人吗?

自己爱他吗?充其量只是有好感而已,只为着贪恋那种被爱的感觉,不想失去他,竟然耍心眼让他心甘情愿地献身于自己。

她怎么变成这样一个龌龊、满腹诡计的下贱女人?她跟那些贪y好色、寻花问柳的无耻之徒有什么分别?只怕还不如人家,人家只不过花钱买笑,银货两清,而自己却是在欺骗一颗纯真的心,一个干净的灵魂。

她怎么可以这么做?她这是在犯罪,她有什么权力让一个无辜的人为李震亭所犯的错来买单?难道她跟李震亭之间真的全是李震亭的错?自己一点问题都没有吗?难道不是自己没有容人的心,对他的错误斤斤计较、冷嘲热讽这才让他一次次出轨,上外面找寻温暖?

陆风澜开始反省自己。

她清楚地记得第一次发生争吵是为了李震亭与以前的情人会面,虽然他解释说两人已经没有关系了,见面是无意中遇到的,但自己仍然不信,大哭大闹,甚至要找到那个女人家里去,最后李震亭都跪下来求她赌咒发誓说如果真跟她有来往的话让他出门被车撞死,自己才半信半疑地饶了他。只是连着一个月没理他,虽然他有向自己表示亲热可是自己怎么做的,推说很累冷冷地转过了身。听到他气闷地下床在客厅里吸了半宿的烟,自己虽然有些后悔,可是仍然不肯轻易饶了他。自己为了他都被父母赶出了家门,为什么他不把自己当成他所说的心肝宝贝一样爱着护着?

如今想来那时年少轻狂的她就大错特错了,夫妻是平等的,不能只一方接受而没有付出,婚姻是需要二个人共同经营共同爱护的一个稚嫩的种子,只有小心呵护精心照料时时用爱的肥料来让它生长发芽,最终才能开出美丽的花朵。是自己从一开始就把它搞砸了,只一味的索取接受,因为父母的原因,错误地要求李震亭把她失去的父母的爱跟丈夫的爱一股脑都给她,他也是一个人,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也是倍受家人爱护的与自己年龄差不多大的年轻人,他娶的是一个爱人一个老婆,不是娶回来一个时时供在神龛的祖宗。

陆风澜哭了,她为自己羞愧的哭,为自己才明白这个道理而哭,为自己的愚蠢而哭,为自己一手毁了自己的婚姻而哭,为被她狠心抛弃的儿子而哭,为自己的任性而哭……

任芳菲吃了一惊,停下车,打开车门,见澜儿哭得浑身发抖,忙上前搂住她:“澜儿,你怎么了?为什么哭?”

陆风澜趴在他怀里痛哭,一个劲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都是我不好,我一错再错,毁了一切,对不起……”

任芳菲以为她是为了两人争吵的事,便柔声安慰道:“没关系,我不会怪你的。”

陆风澜更是羞愧难挡,她真是一个无耻的女人,这样一个单纯美丽的人她是配不上的,可是为了自己丑恶扭曲的心理就这样把他给毁了。

想到这里更是哭得昏天黑地,为什么她总是做错事,总是让别人来为她的任性而付出代价?

任芳菲有些摸不着头脑了,看澜儿这样子不像是为了两人争吵之事,那她是为了什么这样伤心?哭得他心里恐慌不已……

“澜儿……澜儿……”

“对不起……对不起……”

陆风澜除了说对不起再也说不出其它的话来……

第六十六章 承 诺

搂着痛哭的陆风澜,任芳菲黯然无语。他不知道澜儿究竟为了什么而哭,却可以从她的哭声中明白她的痛苦,她一遍遍说着对不起,是为了谁?她伤了谁?那个人是谁?细想着他曾经收集的情报,却没一个可能是让她如此难过如此痛苦的根源。难道是为了沈若水?那个为她而死的名伎?可是澜儿,你对他如此深情让我情何以堪?难道我的爱还不足以让你忘了他吗?我知道我不该跟一个死去的人计较,可我真的很妒忌他,你可知道这对我是很不公平的。如果他还活着,我还可以与他争一个高低,可是他已经死了,我怎么可以跟一个亡灵来争?他的死让他所有的一切都变得完美无缺,我拿什么来跟他来比?如果你知道我曾经那样算计你,想要你的命,你还会要我吗?

各怀心事的二人相拥在一起,陆风澜悔恨愧疚交织在一起,加上一天没吃什么东西,渐渐头昏眼花晕了过去。任芳菲吓坏了,连连呼唤,又忙着输进一些内力。

陆风澜幽幽醒转过来,任芳菲紧紧搂着她:“澜儿,不要再伤心了,当心把身子哭坏了。”

陆风澜长叹一声,如今才知道错有什么用,大错已成,说什么都晚了,只好尽力弥补不要再做错事,用心对待身边的人。

她擦干眼泪,轻声说道:“我饿了,想吃东西。”

“哎!”任芳菲忙不迭地把没吃完的食物拿给她。

接过食物,陆风澜慢慢吃着,如今她已经有了一份责任,她要为任芳菲来负责,自己既然诱惑了他就要真心对他,不能让他受到伤害,更不能让他伤心,自己所受的痛苦虽然也有自己的一份责任,但没有那个心谁也不了跟另外一个人上床的。

吃完东西,她鼓起勇气看着任芳菲:“对不起,今天的事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无理取闹了,还有——谢谢你一路来对我的忍让与爱护。

说来,在这个世界应该是我来照顾你的,想不到反而是你来照顾我,忍让我的坏脾气,以后我会改,会做一个女人应该做的事。

如果我有什么做的不对的,也请你提出来,不要藏在心里,这样我们才可以相互了解对方在想什么,不会有误会,好吗?”

任芳菲眼中发热,他的澜儿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让他怎能不感动?在这个世上能有谁这样看重自己的男人,让自己的男人对自己提意见?尤其她还是一个高高在上的郡主,自己是多么运幸得到了她的爱、她的怜,即使死了也是不枉此生了!

跪坐在她的面前,将她的双手举起,虔诚地亲吻着,带着一颗感恩的心来膜拜:“任芳菲此生有幸得到澜儿的爱是任芳菲的荣幸,任芳菲对天发誓,终此一生来护得澜儿的周全,断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了澜儿,如有违誓言,任芳菲死无葬身之地!”

陆风澜捂住了他的嘴,苦笑道:“好好的发什么誓,什么死呀活的,难道只有死才能解决问题吗?错了,死不仅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还会增加活着的人的痛苦,只有好好活着幸福地活着才是对爱你的人最好的报答!”

“是,芳菲记下了!”任芳菲垂首道。

陆风澜笑笑,看了看车外,天色已晚,夜暮降临大地。回过头对任芳菲道:“今天又要夜宿野外了,还好有车不用暮天席地。”

任芳菲道:“我把车赶到一边,把马放一放,它也累了一天了还没吃东西。”

“好的!”陆风澜答应着。

任芳菲把车赶到一旁的小林子里,把马放了下来,将剩下的食物分别给马和躲在一旁的驴子吃了,又找来一些干树枝在地上升起一个火堆,这才回到车上。

二人偎依在一起,陆风澜问:“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任芳菲低声道:“我发现你什么都没带很担心,就一路打听着追到那个叉路口。秦大侠因为内疚就跟我分头去找你,半路上发现了你骑的驴子可把我吓坏了,以为你遇到了不测,还把驴子痛打了一顿,不过也幸亏它带路我才找到你的踪迹。”

听到秦无伤,陆风澜沉默了片刻,才说道:“其实秦无伤也没错,是我小心眼了,不过她真得很好呢,我确实不如她,你会不会后悔跟了我?”

任芳菲气了:“澜儿还在疑我么?难道我表示得还不够吗?还是澜儿认为我是个朝三慕四的y荡之徒?”说着负气背过了身去。

陆风澜忙拉过他陪笑道:“我说错了,不要生气,我只是对自己没有信心罢了。”

任芳菲沉默片刻,说道:“我也是大家子弟,自小就知道从一而终,也读过诗词文章,知道礼仪廉耻,我既然把自己交给了澜儿便是打定了主意跟随你一生一世,即使澜儿以后娶再多的夫侍我也认了,谁让我喜欢你死心踏地爱上你,所以那配不上之类的话再也别说了。”

陆风澜搂紧他:“你难道不想让我只有你一个夫君吗?”

任芳菲黯然道:“芳菲怎么不想澜儿只有我一个,不再娶其他的人,可是芳菲也知道澜儿的身份与责任,安靖王只有你一个女儿,她还盼着你为她多生几个孙儿,开枝散叶,怎么肯让你只有我一个。所以芳菲只有认命,只要澜儿心中有我爱我,芳菲也知足了。”

一番话说得陆风澜满腹辛酸,她没想到这样一个心高气傲的男人竟然连独占心爱女人的心都不敢有,还要忍痛与人分享。她怎么可以那样做?自己所受的苦所遭的罪怎么也不会让他也承受一番的。

“你放心,除了你,我不会再娶什么夫侍的。离开凤都时,我跟母亲说过,要远离朝堂,远离是非,慢慢离开那个旋窝,母亲也认可了我的想法,所以才会放我离开。你大可不必担心母亲我娶那么多夫侍,我也不愿娶那么多人,娶一个爱我的我也爱的人就可以了。”

又轻笑道:“再说我什么都不会,娶了那么多人我拿什么来养他们,所以你只管放心,我不会那么做的。”

“真的?澜儿,你是说真的吗?”任芳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颤声追问。

陆风澜吻了吻他的脸:“是真的,我只娶你一个。”

“澜儿——”任芳菲激动地搂紧了她,将她那发出醉人的声音之源吻住,他是那样感动,他的梦想要实现了,他终于得到了一个真心相爱的女人,一个只会有他一个夫君的女人。

第六十七章 疯狂代价

陆风澜累坏了,昨晚二人太疯狂了,久旷的身体与初识情欲的任芳菲象贪吃的饿汉不知节制几度纠缠,直至眼都睁不开了才相拥着睡去。

任芳菲先醒过来,必竟是练武的人,体力好的惊人,加上年轻,竟没有感觉不适。看了看怀里一丝不挂的可人儿,浑身青青紫紫的,仍然无知无觉地昏睡着。

一想起昨夜颠龙倒凤般地极致缠绵,身体就又起了变化,不禁羞红了脸,他怎么如此的贪求不满?他真怕昨夜的颠狂让澜儿看轻了他。

给澜儿穿好衣服,自己也换上干净的衣衫,澜儿竟然毫无知觉地任他摆布,偷偷吻了吻她,这才下了车。

春日的早晨是那样美丽,鸟儿在林中吟唱,风儿吹过树梢,枝头上嫩绿的新芽显示着勃勃生机。

迎着晨风,张开双臂,任芳菲闭着双目面露微笑,呼吸着甜美的空气,沉浸在美妙的暝想中。

他听到了种子发芽的声音,他听到了小树吸取地下水分的声音,他还听到了喝饱了水的叶子努力生长的声音,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悦耳那么地美好。

陆风澜“嘤咛”一声睁开眼,肚子饿得咕咕叫,身体不住晃动的感觉知道车子在行走。想起身,可是动一动浑身酸痛得要命,暗自叹息,这就是纵欲无度的下场。实在无力起身,只好唤任芳菲:“芳菲,我好饿!”

早在她发出第一个声响时,任芳菲便知道她醒了,只是不好意思面对她就没出声。待听到她那又软又糯稍带暗哑的声音唤他时,心中一紧,浑身打颤,一股异样的感觉油走全身,使得他差点掉下车去。忙一敛心神,深呼吸,这才镇定下来。停下车,从怀里把路过一个小村庄时买来的食物掏出来,终究还是不敢面对陆风澜,只把车门打开放在门边。

陆风澜躺着没动,她连一根手指也不想动,柔声道:“我动不了,你拿近点。”

任芳菲脸发热,连脖子都红了。

陆风澜催促了一声:“快嘛,我饿死了,昨天都没吃多少。”刚睡醒时的慵懒和因为没休息好的疲惫使得她说话的声音软绵绵的,自己不觉得,但听到任芳菲的耳中却成了催情的毒药。

颤抖着进了车子,把食物拿到陆风澜身边。陆风澜轻声道:“我还没漱口洗脸呢。”

任芳菲低声道:“我已经帮你洗过了,你漱漱口就可以了。”说着将水囊递给她。

陆风澜喝了一口,含在嘴里漱了漱口,想爬起来吐掉,却又“哼”地一声倒了下去。

任芳菲吓了一跳,顾不得害羞忙将她搂起:“澜儿怎么了?”

陆风澜闭着嘴“嗯嗯”着示意要吐掉水,任芳菲把她抱到车边,陆风澜强撑着起身把口中的水吐掉,道:“再要一口。”

任芳菲又给她喝了一口,吐掉口中的水,陆风澜这才重又倒回任芳菲怀里,呻吟了一声,真是太没脸了,连漱个口都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全身的骨头都叫嚣着抗议,提醒她疯狂后所付出的代价。

任芳菲担忧地问:“澜儿,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陆风澜苦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任芳菲这才明白她是累着了,顿时紫胀了脸面,不敢再问。

陆风澜闭着眼道:“你喂我吃吧,我一点也不想动。”

任芳菲只好把食物一点点掰碎送到她嘴里,陆风澜慢慢吃着。任芳菲的手指时时轻拂她的樱唇,那柔嫩的指感让他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又开始砰砰乱跳。

陆风澜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心中怨叹,这任芳菲的精力真是太好了,只是她这具身体可再也承受不了这种运动。毕竟金夙蓝还不满十六岁,昨晚的忘情已经让她透支了过多的体力,再这样不知节制,对两人都不好。

想了想,便说道:“我吃好了,还想睡觉。”

任芳菲松了口气,他也不敢再让陆风澜躺在自己怀里,那种蚀骨的感觉如今就象毒药一样让他痛苦难挡。小心地将她放倒,把没吃完的食物放到她身边,看着她合上眼又睡去,这才离开继续上路。

一路上陆风澜都是软绵绵的,躺在车里动不了。连到了客栈也是任芳菲将她抱进去的,给她清洗,喂她吃饭。

任芳菲搂着她,看着昏昏沉睡的陆风澜,既内疚又羞愧,自己竟然把澜儿害成这样,他是不是太y荡、太无耻了?

一夜无事。

陆风澜醒来时,天还未大亮,睡了一天一夜的她,此刻精神十足。透过屋外的天光让她清楚地看到任芳菲那如玉的面容平静安祥。她出神地望着他,这样一个出色的男子以后就是自己牵手一生的伴侣。想想这缘份还真是奇妙,谁能想到当初一个玩笑的戏吻竟让二个人走到了一起。这个痴情男子一路上对自己精心呵护,忍受着自己的无能与无礼,处处小心谨慎,生怕自己不高兴。对这样一个爱自己的男人自己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任芳菲睡梦中感觉被什么紧紧盯住,练武的人的警觉让他睁开了眼,发现陆风澜正盯着自己看,脸微微一红,轻声问:“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会?”

陆风澜轻笑道:“都睡了一天一夜,一点困意也没有了。”

想到陆风澜累成那样,任芳菲红着脸期期艾艾地小声问:“澜儿会不会怪我?”

陆风澜看着这个大男孩神情紧张地看着自己,一股爱怜的情感涌上心头,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我怎么会怪你,是我自己的身子弱,不关你的事。”

看着他松了口气,禁不住笑了。如果不是自己也贪求欢愉哪里会搞到这个地步,一想到那个疯狂的夜晚就脸红,尤其还是在饥饿疲劳的情况下,睡一天一夜还是轻的。

往他怀里靠了靠,伸出手搂住他,这种被宠被爱的感觉真好,既温暖又安心。

第六十八章 放 纵

贪恋任芳菲温柔的怀抱,陆风澜往他怀里靠了靠,伸出手搂住他,这种被宠被爱的感觉真好,既温暖又安心。

任芳菲的身体僵了僵,向外躲了一下。陆风澜轻笑着又紧贴过去,还故意将头埋进他的肩窝轻轻呵气。

任芳菲大窘,呼吸急促,浑身颤抖,手臂紧了紧,脸也红了。

陆风澜轻笑着逗弄着他,看他紧闭双眸,长长的眼睑不住地颤动,额上冒出了点点汗渍。

“澜……儿……”任芳菲带着一丝哭音,他不敢稍动,生怕一个把持不住再度让心爱的人受苦,只好求饶,盼她不要再点火。

“芳菲,为什么不愿看我?”陆风澜柔声问:“难道你已经厌倦我了吗?”鼓惑的声音一点一点瓦解着任芳菲的意志。

任芳菲摇着头:“好澜儿,饶了我吧,我怕你再度受到伤害。”一想起她的惨样就不寒而栗。

“可是,人家只是想让你搂着我、看着我,说说话,你为什么不愿意呢?”陆风澜笑了,调戏这样的美男真是很有成就感啊!

任芳菲的脸更红了,不是他不想搂不想看,只是她现在就是一个惹火的根源,如果搂了看了只怕就再也忍不住了。看来住一个房间是个错误的决定!本想着她身子不好,怕夜里有什么事不放心所以只开了一个房间。如今看来她好的很,精力很充沛,还有空闲来捉弄他折磨他。

想到这里,默运心法,渐渐心思空明,体内那股燥动的欲望如潮水般地退却。睁开眼时,眸子里已是清澈如水。

陆风澜感觉着他的变化,心生挫折感,难道自己的魅力就如此不堪一击?

任芳菲扭头看着她,见她眼珠转动不知在想些什么,便问:“澜儿不是想跟我说话吗?怎么不说了?”

陆风澜闷闷地道:“现在不想说了。”

觉查到她情绪的变化,任芳菲紧了紧手臂:“怎么不高兴了?刚才还好好的,为什么?”

陆风澜不说话,只是在心中盘算着,一只手抚上他的胸膛,用手指轻轻划着。

任芳菲握住了她的手,不让她动,好不容易静下来的心他可不想再度起波动。

陆风澜又往前靠了靠,伸出脚在他的腿上来回移动,甚至还将柔软的胸膛在他手上磨擦,更用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水淋淋地望着他,轻启樱唇,用丁香小舌舔他的下巴。

她就不信刚识情欲滋味的任芳菲能抵得了这种致命诱惑。

果然,任芳菲本已平静的眼眸再度掀起波涛,他明白了澜儿的用意,可是他不敢,他怕自己失控依然伤了她,可是他真得好想再度拥有她,把那娇嫩的身子紧紧拥进怀里恣竟爱怜……

当陆风澜的腿有意无意地触碰到他早又开始变化了的下t时,他再也忍不住了,低低呻吟一声翻身将那柔软的身子压在了身下,颤抖的手在挺立的绵软上尽情揉搓,火热的唇在晶莹的颈下印上朵朵红花……

陆风澜呻吟着,慵懒的娇喘刺激着任芳菲快要崩溃的自制力,紧绷的身体坚硬似铁,看着身下眼神已经迷离的陆风澜,颤声问:“澜儿,可以吗……”

陆风澜不说话,只是伸出手来将他的内衣解开。她早已经准备好了,经过一天一夜的休整,她已经恢复了体力,尤其看着任芳菲强忍着控制自己,不由动了情便主动挑逗。

得到这种明显的表示,任芳菲激动地浑身发抖,二三下便把陆风澜脱了个精光。看着耀眼洁白的玉体横陈在眼前,不由吞咽了一下口水,胸口起伏不定。

当陆风澜撑起头在他喉上轻舔时,任芳菲低吼一声将自己冲进了她的体内……

贪吃的后果就是陆风澜又在床上躺了一天。

到了晚上任芳菲坚决地要再开一个房间,他不敢再与陆风澜同睡在一张床上了。陆风澜点头同意,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见到任芳菲便不由自主地想挑逗他想惹火。她奇怪自己什么时候竟变得这样欲求不满?难道真应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那句话?或者这大半年的禁欲生活让她的欲望现在一下子爆发?

躺在空荡荡的床上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全是任芳菲的影子。

第一次隔着白纱相见,而后在危险中将自己偷渡出来,一路上的磕磕碰碰,有意捉弄,还有前二日的决裂争吵,直至如今的如漆似胶,一幕幕出现在眼前。任芳菲那天人般的容姿,被她捉弄时的窘迫,争吵时伤心的模样,决裂重逢后的狂喜,还有那销魂入骨的激情……

“芳菲……芳菲……”陆风澜喃喃低语,她是不是又恋爱了?三十多岁的高龄爱上了一二十岁的小伙子?可是又跟当初与李震亭不同,那时青涩的自己一直处于被动,哪里象现在这样大胆出击时时点火?还处心积虑、耍尽手腕得到任芳菲,将一个纯情的大男孩玩弄于股掌之中?她是不是太坏了?还是处在这个女尊世界让自己变得大胆了?

“芳菲……芳菲……”

用自己都想不到的柔情轻轻唤着他的名字,就连唤他的名字都感到无比幸福……

同样睡不着的任芳菲听到陆风澜轻轻地唤着自己,以为她有事,便起身来到她房外轻声问:“澜儿,有事吗?”

陆风澜哑然失笑,轻声道:“你进来好吗?”

任芳菲犹豫道:“有什么事吗?”

陆风澜轻笑道:“我想你了,陪陪我好吗?”

任芳菲不禁面红耳赤,低声道:“我就在这里陪着你说会话吧!”

陆风澜也红了脸,自己竟这样让他害怕了:“我不再碰你了,只想安静地说说话。”

犹豫再三,任芳菲才迟疑着进了房。陆风澜向里面移了移,任芳菲在床边躺下,二人隔着一段距离。

看着紧张的任芳菲,陆风澜“扑嗤”一声笑了,轻声问:“我有那么可怕吗?”

任芳菲不答话,只是默运心法,让自己平静下来。

第六十九章 夜半私语

月光透过窗棂洒进屋内,陆风澜看着任芳菲完美的脸庞,晶亮的眼睛温柔地望着自己,轻笑道:“怪不得你一直用白纱蒙着面,你这么美大概有好多人上你们家求亲吧!”

任芳菲垂下眼帘,好一会才说:“我不想让人家看着我说三道四,所以才蒙着脸。上门求亲的也有,有一个有势力的人家上门求亲,那是个有着众多夫侍的人家,虽然嫁过去可以做正夫有享不尽的富贵荣华,可是我不喜欢,就跑了出来。”

陆风澜笑道:“那你怎么会喜欢我呢?我也不是一个好人呀,虽然如今没有什么三夫四侍的,但以前可是个混世魔头呢!”

任芳菲红了脸:“我以前是不喜欢你,但后来接触过后才发觉你并不是那样的人,所以才大胆地接近你。澜儿——”任芳菲盯着她认真地叫了声。

“嗯,什么事?”陆风澜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严肃。

任芳菲有一丝担忧:“你会不会认为我太轻浮,没有廉耻,主动追求女人太过放荡?”说罢紧张地望着陆风澜,生怕漏掉了她脸上的一丝表情。

陆风澜温柔地笑道:“怎么会呢?主动追求幸福是每个人的权力,不管是男是女,我很喜欢芳菲主动追求我呢,如果你没有主动,我怎么会知道你喜欢我呢?”

“真的吗?澜儿不认为我是个放荡之徒吗?”任芳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声追问。

“不会的。”陆风澜为这个世界的男人悲哀,他们为了追求自己喜欢的人是多么不容易,既要担心被人耻笑又要担忧被心爱的人误解,甚至还有生命危险。她还真是奇怪这个女尊男卑的世界究竟是怎么形成的?可惜她识字不多看不懂太多的文字,也不敢问人,只好闷在心里。他可不想让任芳菲有这样的思想负担,自己怎么说也是在一个男权世界生活了三十多年的人,心目中的男人强大自信的形象早就根植在心底,尤其自己现在可是个手无缚j之力的文弱小女子,这个任芳菲还真合自己的心意,如果换了其他人,自己反而不喜欢,那些个娘娘腔虽然对这里所有女人的口味,可惜却不包括她,自己可不算是正儿八经的女尊世界的人。

因此她柔声安慰着任芳菲:“我很喜欢芳菲主动呢,我也喜欢芳菲的坚强,我喜欢芳菲有力的臂膀搂着我,也喜欢芳菲带着我天南地北四处流浪,还喜欢芳菲不讨厌我的文弱,喜欢芳菲为了我做出那么多事,总之我喜欢芳菲的一切,我希望芳菲一直就这样下去,如果以后我们有了孩儿,我也希望他能象你一样是个风彩迷人的大丈夫!”

任芳菲眼睛发烫,心口满满的充溢着浓浓的情意,他哽咽着伸出手把陆风澜紧紧搂在怀里:“澜儿,澜儿——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如果有一天我失去了你,你还要我怎么活?澜儿——澜儿……”

陆风澜感觉到有水滴落入颈中,知道他在流泪,便笑道:“不过,我可不喜欢爱哭的芳菲,我只喜欢爱笑的芳菲。”

任芳菲擦去眼泪,露出迷人的微笑:“我听澜儿的,不会再哭了。”

陆风澜在他脸上轻轻一吻,笑着把头埋进他的怀里。

好一会,任芳菲才又问:“澜儿不想要个女儿吗?”

陆风澜笑道:“我想要个象芳菲一样美丽能干的儿子。”

任芳菲笑问:“为什么不喜欢女儿呢?生一个象澜儿一样玲珑聪慧的女儿不好吗?”

陆风澜笑道:“儿子女儿都一样,不过我现在才十六岁,说这些还太早,再说生男生女又不是我们说了算,生什么就是什么吧,只要是芳菲的孩子我都喜欢。”想起被自己抛弃在另一个世界的儿子,心中泛起阵阵心酸。

二人静静相拥着,任芳菲想起一事:“对了澜儿,回头我教你练内功心法吧!”

陆风澜问:“有什么用啊?”

任芳菲道:“你的身体太柔弱了,不适合练武,但是练练内功心法还是可以的,既可以强身健体又可以……”顿住了。

“还可以跟芳菲做剧烈运动而不致于晕倒,呵呵呵~”陆风澜笑呵呵地接过话。

“澜儿——”任芳菲羞红了脸,不过陆风澜说得也正确,他还真怕自己过强的欲望让澜儿吃不消,只不过他没想到让澜儿给一口道破了。

陆风澜呵呵笑个不止,这个任芳菲太可爱了,连这个也想到了,真佩服他的敢想敢为:“好好好,我学,一定要好好练,否则以后生孩子也会要命的!”

任芳菲把脸扭到一边去不敢看她。陆风澜紧紧搂着他心中充满了阵阵甜蜜,这个可爱的大男孩啊,真让她爱死了!

再度上路时,陆风澜坚持要坐在任芳菲身边看着他驾车。

陆风澜双目含情,不住地盯着他看,越看越觉得任芳菲太完美了,眼睛晶亮如星,鼻子挺立有型,嘴唇饱满性感,虽然皮肤被药粉遮盖但仍可以看出细腻无比。

任芳菲一边赶车,一边忍受着陆风澜如娇阳般火热的眼神,另外还怕她被颠下车不敢让马跑快,因此虽然走了二个多时辰也没走出几里路来。

实在无法子,任芳菲只好央求道:“澜儿,你进车里睡一觉,我让马儿跑快一点,不然以我们这样的速度,三月三怎么也赶不上的。”

陆风澜摇头:“我们只是去游玩,又不是去赴什么诗会,赶不上也无所谓。”

“那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盯着我看。”任芳菲无奈道。

陆风澜笑眯眯地道:“可是只有你好看啊!”

任芳菲心中一阵乱跳,只好看着她柔声道:“澜儿——”

“嗯!”陆风澜问:“干什么?”

任芳菲脉脉含情地望着她,将嘴贴近她的耳边轻轻道:“我也好想看着澜儿呢,好想把澜儿搂在怀里好好爱怜,如果不是怕澜儿受不了,我早上不会放过澜儿呢……你说我们是不是把车停在一边……”说着轻轻在她耳边一舔。

陆风澜只觉浑身酥软差点从车上掉下来,这任芳菲怎么如此豪放了?难道自己的一番鼓惑语言让他开了窍?看他满眼火热、激情四溢不由得红了脸,干笑道:“呵呵呵呵,我不打挠你了,我进去睡觉,睡觉!”

有点落荒而逃的感觉,爬进车内关上了车门。

任芳菲虽然反戈一击成功让陆风澜远离身边,但自己也羞红了脸。暗想:没想到澜儿也会脸红啊!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也学会了如此大胆的调笑,当真是受澜儿荼毒不轻。精神一振,一甩鞭子,让马儿跑起来,向栖州进发。

第二卷 江湖篇 (下篇)

第一章 风云色变(上)

金凤鸣清醒后听说女皇与安靖王曾来府探望,便挣扎着要起床,被一干人等死死拦住。青衣等人甚至以死相才将她留在府中养伤。

苦苦熬过几天后,觉得可以下床了坚持要进宫。青衣等人见实在拦不住了,只好打点一切准备进宫事宜。

众人纷纷有条不稳地准备起来,正君周氏带着五岁的女儿来在凤鸣园门口等着面见皇太女一面。

青衣低声向金凤鸣汇报了一声,金凤鸣面无表情,不置一词,待穿戴整齐后才在众人的掺扶下上了步撵。

看到皇太女的身影出现,正君周清流拉着女儿迎上前去。步撵停下,周清流与女儿行罢礼。金凤鸣静静地问:“正君来此有事?”

周清流强忍着心酸,笑道:“清流是来向殿下请安的,灵儿也吵着要见殿下一面,因此清流便大胆前来惊挠殿下。”

金凤鸣看着年幼的女儿金灵芝昂着小脸一付渴望的模样,心底的柔情不禁被触动,附下身想抱抱她,却引动了腹部上的伤痛,闷哼了一声,头上冒出了冷汗。

众人惊呼:“殿下!”

周清流也吓白了脸:“殿下您怎么样?”

金凤鸣忍住痛楚,顿了顿,才道:“不防事!”对周清流道:“你把灵儿带回去吧,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周清流不敢违抗答应着带着一脸委屈的女儿离开。

青衣担忧地道:“殿下,还是等伤好一些再去面圣吧!”

金凤鸣摇头:“不行,我没事,一定要早点见到母皇。”说着便命令上路。

众人急忙跟上。坐在步撵之上,金凤鸣掏出丝帕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闭目养神。只是一闭上眼便看到那场残酷的杀戮,众侍卫纷纷倒下,还有那刺耳的破风之声与蓝儿的惊叫,自己一个失神便被对方的剑刺中腹部,最后的印象是蓝儿被一个黑衣人带走的场景。

“蓝儿,如果你有个好歹,我定会为你血债血偿!”金凤鸣紧握双手低语着,原本温润的眼神变得狠厉,她心里明白是谁策划了这场一石三鸟的截杀。只是没有拿到证据,没办法向母皇提出质疑。如今蓝儿生死不明,不知落入何处。最怕的是她的仇敌那么多,如果落入她们之手,那蓝儿还会平安无事吗?

“不论你是谁,如果伤了蓝儿,我金凤鸣发誓定将你挫骨扬灰夷灭九族!”

女皇听到皇太女求见,连忙招见。

进到御书房,女皇看到女儿脸色雪白,额头见汗,忙止住她不要行礼,让人看座。

待金凤鸣谢坐后,女皇问:“凤鸣,你不在府中养伤进宫来是为了何事?”

金凤鸣向两边看了看,女皇会意,挥手示意众人退下。

金凤鸣向女皇道:“母皇对凤鸣与蓝儿遇刺之事有何看法?”

离开皇宫,金凤鸣吩咐:“打道安靖王府。”

青衣担忧道:“殿下您的伤势——”

金凤鸣摆摆手:“不防!”

众人抬着步撵向安靖王府进发。

自打金凤鸣受伤昏迷回到凤都,得知金夙蓝失踪后,安靖王府便陷入了一片哭声之中,安靖王把身边的护卫全都遣散出去寻找女儿,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再也不出来,王夫哭得死去活来,众人也都惶恐不安。

金凤鸣到了安靖王府门前下了步撵,早有人跑向里面汇报。

金夙蓝的二嫂郑文秀忙迎了出来,连连告罪:“不知皇太女殿下莅临有失远迎,还请殿下恕罪!”

金凤鸣摆手示意无防,问:“安靖王现在哪里?”

郑文秀叹道:“婆母大人自打蓝儿没了消息后便把自己关在了书房谁也不愿见,还请殿下恕罪!”

金凤鸣黯然道:“都怪我没把蓝儿看好,是我的错!”

郑文秀连声说道:“岂敢岂敢,殿下身受重伤想来当时也是极为凶险,怎能责怪殿下。”

金凤鸣叹了口气,不再说话,跟着郑文秀向府里走去。

来到书房门前,金凤鸣示意众人退下,然后上前敲门:“姨母,凤鸣前来请罪来了!”

好一会书房门打开,金凤鸣进到房里随手将门又关上,然后跪倒在地:“姨母,都是凤鸣无能,没能将蓝儿安全带回,请姨母责罚!”深深叩下头去。

安靖王走上前将她掺起:“凤鸣,你身上有伤快起来!”

金凤鸣含泪抬起头,却吃了一惊,安靖王此刻就象一个行动蹒跚的老妪,满脸皱纹头上的白发刺得她眼发疼:“姨母,你怎么了?”

安靖王笑了笑:“你来得好,正好把我的奏章带给皇上,请皇上允我回到封地安度晚年。”说着回身把案上的奏章拿了过来交到金凤鸣的手上。

金凤鸣拿着奏章颤声道:“姨母,这是为何?”

安靖王平静地道:“我早该这么做了,如果早一天这么做,我的蓝儿也不会出事,她还会留在我身边对着我笑,跟我说话。如今我什么都没有,留在凤都也没什么价值了,就请皇上让我回封地清静几年吧!”

金凤鸣含泪道:“难道姨母不想为蓝儿报仇?”

安靖王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却又随即而逝,淡然一笑:“我不想在有生之年再经历一场骨r相残!”

金凤鸣怔了怔:“原来姨母已经知道到了!”

安靖王没说话,只是从手上取下一个扳指交给她:“这个从今天就交给你了,希望你以后做一个有为的君王,姨母看好你!”

金凤鸣跪下道:“姨母,凤鸣不能收,这可是您一手带出来的铁军啊,交给凤鸣您以后怎么办?”

安靖王笑道:“现在的我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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