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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穿越之极品色女 > 第 50 部分

第 5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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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肚子疼……”我的小手在被子里对着自己的大腿狠掐一把,疼得我是泪涌眸眶!

行云大哥啊!为了让君御邪不去对付你,我张颖萱这么爱惜自己身体的人都自虐了,我对你多好啊,你可要好好把我捧在手心里疼爱撒。

“萱,朕马上传随行的太医。”君御邪再次站起身,我拉住他的袖子,“不……不用了……我没什么大碍……”太医来了,我现在装肚子痛的事不就穿帮了?

“不行,既然你不舒服,不管大病小痛,朕都不放心。”君御邪沉喝一声,“来人,传太医。”

门外守候的下人立即回话,“是,皇上。”

太医来替我看诊,说我没啥事,开了张补药方子就走了。

房内只剩下我跟君御邪两人,君御邪看我的眼神多了丝y冷,“萱,你昨夜跟踪了朕。”

“我……我没有。皇上怎么会这样想?”我的嗓音明显的底气不足,心虚了就是这样。

君御邪俊眉深蹙,“你向来潇洒随意,今日却如同变了个人般,千方百计阻挠朕离开,除了你昨夜跟踪朕,知道朕今日要办的是何事,不作他想,是以,你昨晚必然跟踪了朕!”

“我没有!跟踪你的人明明是擎……”呃……我一时嘴快,说漏嘴了,我晕!我恍然大悟,愠怒地瞪着君御邪,“你没有具体指明你要办的是何事,如果我没有跟踪你,依然不知道你今天的动向。你好狡猾,你在套我话!”

“若是别人跟踪你,朕会赐他一具全尸。”君御邪单手挑起我的下巴,“是你,朕不舍得。可,朕绝对不允许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朕的耐心!”

对于他态度的转变,我没有放在心上,毕竟,我跟踪君御邪,先不提他皇帝的身份,悄悄跟踪人,就是对那个人不信任的表现,他不怪我确实是往开了一面。

君御邪再次从床沿站起身,袖摆一甩,就要离开,我苦于没有留住他的理由,心里一急,伸手点了他的x道。

君御邪动弹不得,他的身体是侧对着我的,他邪气的眼眸微眯,不敢置信地以眼角的余光睥睨着我,“萱,你怎能如此待朕!”

“我……抱歉……”

“你的做法,只会让君御祁死得更快!”君御邪语气里充满了警告的意味,“快为朕解开x道。”

“不解。”

“真不解?”

我没有一丝犹豫,“是的。”

“原来,在你心里,行云比朕重要。”君御邪沉痛地闭上眼睛,在他说话的同时,他凝运真气,冲开x门,身体瞬间就恢复了自由。

君御邪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自行解x,他的武功究竟高到何种地步?我讶异地瞪大眼,刚想说行云在我心里的位置不会比他君御邪重,君御邪却快我一步,点了我的昏x,我两眼一闭,直接陷入昏迷,娇躯无力地斜靠在床头。

君御邪调整好我的睡姿,让我舒服地睡在床上,细心为我盖上被子,然后沉喝,“来人!”

门外的丫鬟走入室内,恭谨地站在离君御邪四步远处,微躬着身,“皇上有何吩咐?”

“你给朕守在床边寸步不离地悉心照顾皇后,两个时辰后,记得叫皇后起来用膳。”

“是,皇上。”

君御邪深深地看了正在床上昏睡的我一眼,大步走向门外……

在思萱苑大门口,y魔教的左护法擎天早已等候,见君御邪出现,他立即上前行礼,“参见皇上。”

“起来吧。”君御邪扫了擎天一眼,低沉的嗓音不怒自威,“祁王让你处理y魔教教务的几封密涵,你带了没?”

擎天点点头,“带了。”

“跟朕上驿馆收拾祁王!”君御邪说着,率先往驿馆的方向走去,一干训练有素的官兵整齐地列队跟在君御邪身后,擎天唇角露出一抹y狠的笑容,跟上皇帝的步伐。

164

驿站的别馆内,君御邪率领一纵官兵浩浩荡荡地走入祁王居住的单独庭院内,君行云带着几名亲信大步走到君御邪面前,不卑不亢地行礼,“臣弟参见皇上。”

“平身。”

“谢皇上。”君行云瞥了眼君御邪身后的官兵阵仗,“不知皇上带这么多官兵来找臣弟,所为何事?”

“二皇弟,这个人,你可认识?”君御邪向旁边移开两步,原本混在官兵中的擎天出现在君行云眼前,君行云眼里划过一丝讶异,他脸色泰然地承认,“回皇上,臣弟认识,他是y魔教的左护法擎天。”

“哦?”对于君行云的大方承认,君御邪挑起浓眉,“二皇弟倒是说说,你跟擎天是怎么认识的?”

“回皇兄,血凤执掌的y魔教近年来行事作风猖獗,势力日渐扩大,势有威胁朝廷之意,臣弟为了替皇上分忧解劳,用计除掉血凤,接掌了y魔教的教主之位,为了不引起江湖人士的过多揣测,也为了不引起y魔教众对臣弟身份的怀疑,臣弟对外宣称天魔。”

想不到君行云竟然会这么说,那么,在擎天手上能证明行云就是天魔的信涵等于变成了一堆废纸。

祁王果真不是简单的角色,欺君犯上的举动在他嘴里竟然变成了为国尽忠!

君御邪脸色铁青,擎天面色惨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回皇上,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天魔曾跟属下说过,说静待佳机,等候他日一举推翻朝廷!祁王爷野心勃勃,还望皇上明鉴!”

“臣弟从没这么说过。”君行云平静冷傲的目光与君御邪深邃邪气的眸光在半空交汇,君御邪清楚确实是擎天冤枉君行云,可是,他今天来的目的就是铲除祁王,不管什么理由,能利用则利用。

君御邪勃然大怒,“大胆君御祁!你原先抢了朕的帝位,朕以仁德之心放过你一回,你竟然再次图谋不轨,岂图篡位。朕今日就要废除你的祁王头衔,治你的罪……”

“慢着!”一道清脆明润的嗓音阻断了君御邪未完的话,随即,身穿宝蓝色华锦长衫的靖王君御清带着一干大臣走入庭院,止步在君御邪三步远处。

君御清一掀袍摆,气度潇洒地单膝跪地,“臣弟参见皇上。”君御清身后的一干大臣也同时跪下,“臣等,叩见皇上!”

被君御清阻断了话,君御邪的脸色异常y郁,“都起来吧。”

君御清没动,“臣弟不起。”他身后的数位大臣也异口同声地说道,“臣等不起。”

君御邪微眯起眼,“你们想做什么?”

君御清不卑不亢地进言,“回皇上,二皇兄自从皇上您赦免他的篡位之罪后,再无野心,并且感念于皇上您的仁德,对皇上您忠心耿耿,擎天在江湖上的为人是众所周知的y险狡诈,请皇上莫听信小人谗言,臣弟愿意以靖王的身份为二皇兄担保,皇上明鉴!”

靖王语毕,他身后的一众大臣亦同时进言,“臣等也愿意以项上人头为祁王爷担保,请皇上明察秋毫!”

君行云深沉的眸光淡淡看了君御清一眼,君御清回给他一个似有若无的冷笑。

注意到祁王与靖王交汇的目光,君御邪绝俊的脸上y气沉沉,他双拳紧握,邪气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愤怒,“既然三皇弟与各位大臣都愿意誓死为二皇弟担保,朕姑且信你们一次,若然,他日让朕查出二皇弟真有叛乱之心,你们通通要为今日之言付出代价!”

众臣齐应声,额上虚汗直冒,“是,皇上!”

君御邪一甩袖摆,大步离开庭院,他身后的一干官兵与擎天立即跟上。

众人齐开口,“恭送皇上!”

行云愤怒的眸光盯着擎天离去的背影,擎天一回头,对上行云欲将他碎尸万段的眼神,他双腿一软,颤抖地走出庭院大门。

靖王对着仍然跪在地上的一干大臣一挥手,“你们先下去吧。”

“是,王爷。”

行云瞥了眼身边的几名亲随,“你们也先退下。”

“遵命。”

待所有人都走后,靖王君御清与祁王君行云并排走在庭院内,君行云缓缓开口,“多谢三弟出手相救。”

君御清环顾了眼院落四周,“二皇兄在这院落周围布满了亲信暗卫,即使臣弟袖手旁观,二皇兄也不会有任何闪失。”

“可是,若三皇弟不伸援手,本王的祁王之位便不保。”君行云一脸的不在意,“介时,本王就只好逃离驿馆,回y魔教。”

“臣弟出现时,见二皇兄你连一丝诧异都没有。这不是证明皇兄你早料到臣弟会出手?”

“同住驿馆内,皇上要对付本王,三弟你定然知悉,若皇上除去了本王,要对付你便毫无顾忌,为了不让自身势单力孤,试问,三弟你又如何会袖手旁观?”君行云冷然一笑,“况且,皇上昨晚半夜已然找过三弟你,你与皇上当面撕破脸,皇上对付你也是早晚的事。”

“原来,昨夜臣弟与皇上在院中对饮,二皇兄你躲在暗处。”君御清笑着承认,“臣弟出手救二皇兄,确实出于私心。相信二皇兄你,也不会做吃力不讨好的事。”

“好,够畅快。”君行云点破隐情,“三皇弟既然出手帮了本王,就证明三弟你愿意与本王连成一气。”

“二皇兄果然是个明白人。”君御清一脸深沉,“二皇兄你与臣弟单独跟皇上斗,胜算太小。若二皇兄与臣弟联手,便可与皇上势均力敌,介时,推翻朝廷,指日可待!”

“原来三弟也想当皇帝。”君行云淡淡地瞅着君御清,“若真能胜过皇上,二哥可以将帝位让给你,二哥唯独只要一个女人……”

君御清知道君行云要的女人是谁,他截断君行云的话,“可臣弟必须知会二皇兄,唯独那个女人不能让给你。因为,皇上乃一代明君,臣弟要推翻皇上,为的也是那个女人!”

“是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君行云潇涩一笑,“本王当过皇帝,贪恋那种至高无上的感觉,却也厌倦了背负江山社稷的重担,当不当皇帝对本王来说,无所谓,本王却不能失去她。以皇上宠爱她的程度,若要得到她,只有除去皇上。”

“张颖萱,她能让臣弟与两位皇兄倾倒,这就证明,为她所做的一切,都值,不是么。”君御清的话里多了丝无奈,“臣弟多想独占她,哪怕没了靖王头衔,只要能与她比翼双飞,逍遥自在,臣弟此生足矣。”

“不错,颖萱她值。”君行云看着君御清的眼神多了丝情份,那是斩不断的兄弟之情,君御清对上行云深邃的眼眸,随即,他二人无奈地双双移开视线,静静地望向远处的景致。

一直暗藏在庭院一角的任轻风与他的亲信程远,见行云与君御清不再多言,随即转身离开。

任轻风走出了驿站别馆,程远叹息着摇摇头,“想不到当今皇后张颖萱竟然能让皇上与两位王爷反目,并为之倾倒,真是不可思议。”

“皇上与两位王爷都是人中龙凤,他们认为值,就是值。”

“原来候爷也认为皇后值得。”程远点点头,“属下只知,候爷做的事,不管是什么,都是对的。”

任轻风好听至极的嗓音再次吩咐,“记着,今日所见之事,不得对外张扬。”

“是,候爷。”程远恭谨地回话,随即,他的眼中又浮上一抹不解,“候爷,皇上与两位王爷的斗争,您不c手吗?若候爷力保皇上,两位王爷想篡位,难有胜算,到时,候爷就是皇上身边的大功臣……”

“愚浅之见。”任轻风笑问,“知道三年前祁王篡位,到数月前的皇帝夺回龙椅,靖王为何能置身事外吗?”任轻风淡雅的笑容如和煦的晚风般令人心神舒畅,程远看痴了,他甩甩头,回过神,“属下不知,还请候爷示下。”

“那是因为靖王懂得明哲保身,处事圆滑。不参与争斗,那么,就不会有胜败。”任轻风平静地下了结论,“皇上与两位王爷不管谁胜谁败,都与本候无关。本候只希望好好守着自己心爱的女人……”

程远讶异地挑起眉,“候爷有心上人了?属下怎么不知。”

“是啊。本候深深爱上了她,爱她之深,比本候的性命更重。”任轻风美得如诗如画的俊颜上多了抹轻愁,但那抹愁绪很快自他绝色的俊脸上消失,程远几乎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任轻风的话语虽然清淡如水,程远却深深感受到了任轻风的用情之深。

程远还想问什么,任轻风清雅绝俗的身影已经走出了数步远,摆明了不愿多说什么,程远只得跟上任轻风的脚步。

皇帝君御邪带着擎天与一干官兵离开驿站别馆后,回了思萱苑。

思萱苑华美的庭院中,擎天快步走到君御邪身后,一边跟着君御邪走,一边鉴言,“皇上,小人不甘心,就这么放过祁王……”

擎天急于想置行云于死地,就是把自身断了左臂的帐算在行云头上,而不是反思自己是因为贪心才被蟒蛇咬断了臂膀。

君御邪停下脚步,似笑非笑地看着擎天,“你不甘心?朕比你更不甘心!”

擎天一脸的不明白,“皇上您贵为万盛之尊,区区一个祁王,想废就废,何须顾忌靖王与一干下臣的感受?”

“一干下臣?”君御邪冷笑,“那岂止是一干下臣,那些个老匹夫都是先皇在世时,乃至太上皇在世时的两朝甚至三朝元老,他们功在社稷,利在百姓!如此数人同时鉴言,朕若不给他们三分薄面,岂不是沦为天下笑柄,被骂为千古昏君?”

“这……”擎天仍有点犹豫,“皇上说的极是。”

“朕做事还用你教?”君御邪那双邪气十足的眼眸轻蔑地扫了擎天一眼,“适才在驿站别馆周围,祁王与靖王已经事先布下了天罗地网,若朕不作出让步,祁王岂会束手就擒?介时,必将有一场血杀。纵然朕带去的全是训练有素的精兵亲信,可是,靖王,祁王必将联手对付朕,血拼起来,朕的胜算并不大,何不见好就收?朕要铲除他们,不急于一时。”

“原来如此,”擎天颤抖地抹一把虚汗,“想不到事情如此严重,小人竟然不知道周围早有埋伏……”

“所以,你跟废物雷同!”君御邪的话毫无波澜,擎天却吓得跪倒在地,“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朕从没说过要你的命,也不打算要你的命,不必向朕求饶。”

“皇上曾说过,您需要的是人才,若皇上认为小人是废物,就是不再需要小人为您效命。小人失去皇上您的庇护,不是被祁王诛杀,就是被血凤害死,小人不想死……”擎天不停磕头,他的额头很快渗出血迹,“既然皇上不想小人死,请皇上继续留小人在身边,为您效力,哪怕小人只做皇上您身边的一条狗,也甘之如饴……皇上开恩!皇上开恩!……”

擎天的求饶,激不起君御邪的半丝怜悯,他冷哼一声,“朕身边的狗太多了,不差你这一条。朕没有不想你死,只是任你自生自灭!”

君御邪的这句话,如同地狱里的勾魂索,将擎天打入万劫不复之地,擎天脸色惨白,心知君无戏言,他不再求饶,君御邪冷然下令,“来人,将擎天轰出思萱苑!”

“是,皇上。”

一直静静站在君御邪身后的一队官兵中走出两名护卫,一左一右拖住擎天的肩膀,将擎天往思萱苑外头拽。

擎天回过头,森冷怨恨地瞪着君御邪,可惜,他再怒恨的眼光,丝毫伤不到君御邪,单是君御邪那天生就邪气十足的眼光,如同万事邪物的主宰,还有什么能伤他?

我静静地站在长长的回廊上,看着擎天被拖出去一幕无动于衷。

君御邪回眸,他盈满邪气的双眸对上我清润的明眸,我与他的视线在半空交汇,我平静的心湖仿佛被投入一颗石子,激起了阵阵波动的涟漪。

现在大约是早上十点左右,阳光不是很强烈,却很温暖,思萱苑的庭院中是很古典,很优美的,皇帝为皇后准备的专属院落,只有最好。

缕缕金色的阳光照耀在君御邪颀长的身影上,无论是君御邪俊美得过火的外表,还是他邪肆尊贵的气质,都深深地吸引着我,我的心无法不为他憾动。

与他对视了几秒,我淡淡别开视线。

君御邪轻摆了下手,他身后的一干亲信精兵立即退下,我悠悠叹口气,君御邪大步走到我跟前,心疼地问,“萱,为何叹息?”

“我叹息是因为擎天丝毫不知道他自己错在哪里。”

“哦?”君御邪讶异地看着我,“你倒是说说看,擎天错在哪?”

我撇了撇嘴角,“皇上你将擎天带回了思萱苑,就证明皇上本无心驱逐擎天。若皇上您有心驱逐擎天,早在刚出驿馆,就命人把他轰走了,何需带他回思萱苑?擎天错就错在他不该质疑皇上您的做法。今日治不治祁王的罪,你君御邪做事,何需他擎天教?”

君御邪揽过我的肩头,“萱萱说得对。”

我淡笑,“这只是其一。其二,擎天傻到承认自己无能。他竟然不知驿馆周围早已布下埋伏,这种没用的废物,你君御邪又岂会留?你不杀他,是因为你不愿脏了自己的手。你告诉擎天不治祁王的理由,是因为你早知道我站在回廊这里听你们的谈话,你知道我担心祁王的安危,故意告诉我,祁王没事,让我安心。”

君御邪欣慰地看着我,“知朕者,莫若你张颖萱。”

“多谢皇上抬爱。”这句话,我是发自内心的,我见到君御邪没有向他行礼,他却毫无微词,等同于让我跟他平起平坐,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能对我做到这点,实在是难能可贵。

君御邪叹息着将我搂入怀里,“朕对你,不是抬爱,而是深爱,爱到超出了朕的意料。”

“我知道。”我依偎在君御邪怀里静静地享受着他带给我的温暖,“邪,人聪明一世,总会有糊涂一时,擎天在y魔教能当上左护法,证明他是有一定能力的。站在擎天的角度来说,他得罪了祁王跟血凤,再加上,他因为失去臂膀,灭敌心切,不能小忍,导致方寸大乱,连d悉人心都做不到了,变了个名副其实的废物,也属他活该。”

“萱萱说得有道理,既然是废物,那就不提他了。”

“嗯。”我沉吟了下,试探性地唤道,“皇上……”

“嗯?”

165

“我想回史府。”

“回史府?那里不是你的家,应该是去史府才对。”

我兴奋地看着君御邪绝色的帅脸,“这么说,你同意我去了?”

君御邪点点头,“有个条件,让朕陪同你去。”

“没问题!”

……

史府大门口来了两位锦衣华服的贵公子,一个是我,另一个嘛,当然是皇帝君御邪喽。

我不轻不重地叩了几声史府大门,门房开门见到我,不敢置信地揉揉眼睛,“姑爷?”

我笑道,“是我。”

门房立即比了个请的手势,“姑爷里边请,小姐跟少爷可都念着您呢。”门房领着我与君御邪走到内院,“姑爷,老奴去通知小姐跟少爷,您回来了。”

“不用了。”我摆摆手,“名花跟大哥(指的史耀前)在哪?我自己过去找他们就成了。”

“小姐在厢房安胎歇息,少爷在书房内处理帐务。”

我点点头,“好吧,你先忙去吧。”

“是,姑爷。”门房恭谨地回完话,就看守大门去了。

我轻轻摇摇头,君御邪挑起眉,“萱,为何摇头?”

“我只是感慨做史家的门房不容易啊。”我笑着解释,“史家只有三个下人,一个买菜烧饭,一个打扫房院兼看守大门,一个侍候我娘子史名花。”

君御邪扫视了眼偌大的史府庭院,真是冷清得够可以,“若朕没记错,史府的家产位居麟洲城首位,怎么会才三个下人?”

“这皇上就有所不知了,史府的家财,都是靠勤俭节约得来的。”

“再节再俭,若没有精明的经商头脑,又哪来如此庞大的家业?”

“皇上说得对,可是赚来的钱,只积不花,不对,是花得很少,家业累积得就更快了。”

君御邪不赞同地凝起眉,“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有生之年得来的财富,不花,赚来何用?”

“就是就是。”我郁闷地皱起眉,“我就是命不好,明明娶了个貌美如花的娘子,我娘子却给我戴了顶绿……”帽,还怀了别的男人的种。呃,这句话我不能跟君御邪抱怨,我自己不是也给皇帝君御邪带了n顶绿帽吗?我停了下,转言道,“我娘子还有个小气得一毛不拔的哥哥史耀前。”

“萱在史府过得不好?”君御邪心疼地瞥了眼我绝色的面颊,“要不要朕下旨抄了史耀前的家?”

“这倒不用了,史名花是我妻子,史耀前是我妻子的大哥,史耀前为人虽然小气,对我……跟名花,还是不差的。”我与君御邪并排,边走边聊,我本来想先去书房看史耀前,但顾忌身旁的君御邪,哪有人回“家”,连老婆都不看,先看老婆的大哥这么一说?我怕他怀疑我跟史耀前有一腿,我只好摸摸鼻子,往史名花厢房的方向走。

史名花的厢房,也就是我跟史名花居住的卧房门口,史名花的贴身丫鬟绿儿见到我与君御邪走来,她先是一愣,貌似被我跟君御邪的俊美相貌迷着了,随即,绿儿朝房内兴奋地大呼一声,“小姐,小姐!姑爷回来了!”

“什么?相公回来了?”史名花闻言,立即打开房门,看到房外的我,她白净的小脸上立即挂上两行清泪,那是思念的泪水,我的心情一酸,呐呐地道,“娘子,我回来了!”

史名花一把扑入我怀中,紧紧地抱着我,“相公,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是我,我回来了。”

君御邪一脸y郁地看着我跟史名花上演这出久别重逢的烂戏码,他不悦的脸色似乎在提醒我,不要忘了我是女人,别以为娶了妻就成真男人了。

我当作没看到君御邪臭臭的脸色,绿儿在一旁微哽着说道:“姑爷出门快一个月了,小姐有孕在身,思念姑爷的心切,日日以泪洗面,小姐千盼万盼,望穿秋水,总算等到姑爷您回来了。”

呃……望穿秋水,这么严重啊?我略含歉意地看着史名花,“娘子,你跟你腹中的孩儿还好吗?”

“相公,妾身一切安好,倒是大哥憔悴了不少。”

我的心一阵抽痛,史耀前瘦了?史耀前那只小气猫一定很想我吧,“那就好。娘子,我曾命人送了封信给你与大哥报平安,信涵收到了吗?”

史名花点点头,“嗯,收到了。妾身日日看着相公的亲笔字迹,抚摸着相公曾经送给我的衣饰等着相公回来。”

“娘子……”哪怕我张颖萱娶了你这么个美丽的老婆,我没本事“用”,也被你感动了,我轻抚了下史名花鬓边的发丝,君御邪见我的动作,微眯起眼,不悦之色更凝重,因为,这个动作是君御邪常对我做的,我现在拿这一套用在史名花身上,哈哈!

我张颖萱也要做个好“男人”嘛。

君御邪脸色越是不好,我越是要气死他!我深情地凝视着史名花的俏脸,“娘子,委屈你了。”

史名花哽咽着摇摇头,“相公回来就好。以后相公再也不离开妾身了,好吗?”

闻言,君御邪没生气,他邪气的眼眸中盈上一丝笑意,看来,他察觉史名花爱上我了,我一个女人,如何给史名花“性”福?君御邪在幸灾乐祸地看我好戏!

哼!他乃乃的,萱萱我一大票帅哥都搞得定,还搞不定个女人?

我拥紧史名花的削肩,模棱两可地回答,“娘子放心,为夫的会给你幸福的。”冲着你是我老婆,虽说有名无实,可是毕竟夫妻一场,我一定好好为你安排今后的生活。

史名花对我还真是有情的,像君御邪这么大个帅哥矗在边上,她都没注意,眼里只有我,反倒是绿儿那丫头,不时地偷瞥君御邪几眼,俏脸儿羞得通红。

史名花感动地朝我点点头,“谢谢相公。”

“我是你相公,哪用得着谢呢?晚上好好‘报答’我就行了。”我r麻兮兮的话让君御邪变了脸色,他不敢置信我居然说这种男人才对女人说的话。

连我自己都有一瞬的错觉以为自个儿是个真男人了。

史名花娇羞地红了脸,她吩咐丫鬟绿儿,“去通知大哥,说姑爷回来了。”

“是,小姐。”绿儿小跑着去书房找史耀前去了。

史名花这才注意到君御邪的存在,她看清君御邪的相貌,“这位是君公子?”

我黛眉微挑,“怎么?娘子认识这位君公子?”

史名花微颔首,“算不上认识。差不多个把月前,这位君公子上咱们史府来找过你一回,那时你正好出去了,没碰到他。君公子说是相公你的朋友,来找你叙旧的。”

这事我早就知道了,那天我正好去找任轻风了,后来,我在任轻风府上看到了君御邪,也是那时,我才知道君御邪发现我没死的事,而史府也被君御邪派人盯上了,然后我才不打个招呼就离开史府跑路的。

当时我用的是张轩这个假名,君御邪并不知道张轩到底是不是张颖萱本人,难怪他要冒充张轩(也就是我)的朋友。

就像现在,君御邪皇帝的身份不宜暴露,权宜之计,也只好对别人说他是我朋友了。

我淡看了君御邪一眼,接下史名花的话,“君兄来找过我的事,他先前已经对我说过了。”

此时,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我一回眸,见到了一身素色长袍的史耀前,史耀前那张白皙的娃娃脸依旧可爱异常,可他瘦了好多,他原本丰润的脸颊变得有些凹下去,使他的五官看起来棱角分明,多了几分俊秀,更添了几许男人味。

他本来微胖的身躯也消瘦了不少,合体的长衫变得有些宽松,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清俊。

似乎,仅仅相隔一个月的时间,史耀前的外表变得成熟,沧桑,此刻的他,从外观上来看,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帅气男人。

我对上史耀前漂亮的眸子,他的眼眸深邃如子夜的繁星,盈满深深的思念之情,他很想我!

淡淡的水气蕴上我的眼眸,到这一刻,我才知道我有多想念史耀前那张超可爱的娃娃脸,我想他想得快疯了。

史耀前的身躯有些颤抖,那是过于激动的反应,但那也仅仅是一瞬,在下一瞬,他就恢复了平静无波的表情,似乎刚才对我的思念只是幻觉。

虽然我与史耀前眼中的情愫一闪即逝,却逃不过君御邪锐利邪气的眼眸。

君御邪脸色变得死白,他双拳紧握,手背上青筋暴跳,似有发怒的征兆,我神色一僵,看样子君御邪察觉我跟史耀前之间的关系不正常。

我为了让君御邪不再乱想下去,赶紧清了清喉咙,神色泰然地朝史耀前迎上去,抱手一揖,“妹婿见过大哥。”

“大哥。”史名花也恭谨地唤了声。

史耀前瞥了眼站在一旁的君御邪,似有些顾忌,他对我跟史名花微点个头,然后转而看向君御邪,“君兄前来史某府中做客,我史府真是篷壁生辉。一个月前,君兄前来史某府上找我妹婿张轩,妹婿凑巧出门了,想不到,君兄今天会同史某的妹婿一起前来。”

君御邪神色高深莫测,声音清冷,“君某也不过正好碰到张兄,应张兄的邀约,就一同前来罢了,”君御邪转头看向我,“张兄说,是吧?”

狗p,是你硬要跟着我来的,我可没你。我无奈地点点头,“是啊。”

见我承认,君御邪皮笑r不笑地看着史耀前,“史兄见到张兄似乎高兴得过火了?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张兄是你的意中人呢。”

对于君御邪的试探,史耀前微微一笑,“史某的妹婿张轩乃男儿身,君兄说笑了。君兄上次来史某府上,只留下了个姓氏就走了,不知此次相见,可否告知贵名?”

君御邪冷然一笑,“君御……”我赶紧截断君御邪的话,“哦,大哥,君兄他就叫君玉,玉器的玉。”

汗,我怎么能让君御邪摊牌呢,光是君御邪皇帝的身份,我都够呛,该怎么跟史名花解释?君御邪若亮出身份,我是女人的事,估计瞒不住,至于史耀前,他知道我是当今皇后,以他商人的j诈,应该在君御邪第一次出现在史府找我,史耀前就猜到君御邪的身份了。

史耀前对着君御邪拱手一揖,“原来是君玉兄。”

“哼!”君御邪冷哼一声,似乎不给史耀前面子,史耀前也不再说话,一旁的史名花见气氛有点僵,她连忙笑着打破僵局,“大哥,君公子,今日外头有热闹的秋市庙会,奴家想去买点衣饰,不知二位可愿陪同?”

君御邪与史耀前同时应声,“没空!”

对于君御邪与史耀前的同时拒绝,史名花满脸尴尬,我笑着道,“娘子,他们没空不要紧,为夫的陪你去。”

史名花感动地看着我,“谢谢相公。”

“娘子,外头冷,我先回房给你拿件外衣披着。”我说着就转身走入房内,君御邪见我走过房间,他转身往大门外头走,史耀前见君御邪出了院落,也没问他要去哪,而是直接吩咐史名花,“小妹,书房的书桌抽屉内有几张银票,给你买东西用,你去拿来。”

“是,大哥。”史名花乖乖地往书房的方向走了,心里还郁闷着,大哥何时变得这么大方了?居然主动给她钱?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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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耀前回头望了眼院落大门,确定君御邪走了后,他立即闪身走进厢房……

别离一月又二天,莺燕娇音耳际闻。

但见佳卿入庭院,眼前人是意中人!

一首诉衷肠的诗,饱含深情的好听的男声传入我耳里,刚打开衣柜门要替史名花拿衣服的我愣住了,我转过身,见史耀前痴痴地望着我,在他灿如黑宝石的眼眸中,我看到了他对我毫一掩饰的浓浓思念。

意中人!我很清楚,我是史耀前的意中人,史耀前这首为我而赋的诗,令我深深感动,我看着史耀前消瘦的脸颊,不知不觉地脱口而出:

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消金兽。

佳节又重阳,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

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

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好个人比黄花瘦!字字珠玑,句句相思情……”史耀前动容地赶到我面前,“萱,你好狠的心,离开一个月,竟然只给我来过一封书信。你可知,我思你念你,食不知味,睡难安寝……”

我以一指点上他性感的薄唇,“我都知道,我想你的心,绝不亚于你!钱钱,你消瘦了好多……”

史耀前的大掌包裹住我的玉手放在唇边亲吻,“我相信你想我,不然你不可能作得出一首思念我至深的诗词。”

呃……那是宋代词人李清照写的词好不好?不是我为你作诗,而是我为你背诗。

我回以史耀前深情的眼神,“钱钱,你知道我对你的心就好。”我的言下之意,就是默认刚才那首诗是我作的。

身穿明黄色华服的君御邪静悄悄潜伏房顶上,房顶上的瓦块被他搬开了一丁点距离,他的视线紧紧盯着房内我与史耀前的动向,越看……他越窝火……

感觉到房顶一道炙热眸光的注视,我一抬台,“谁?”

史耀前也同时跟着我的视线向上看去,发现什么也没有。

刚刚那道窥视我跟史耀前的眼光太愤怒了,好像要把我整个人都烤来吃似的,炽热暴怒。我发现那道眼光的存在,不是因为他的武功露出了破绽,而是那太过暴怒邪肆的眼神让我心惊不安。

我与史耀前很有默契地同时走出屋外,然后飞身上房顶,没看到人,我与史耀前只得飞身落回地面。

“萱,不是你看错了。”史耀前沉思着下结论,“君玉,不,应该是皇上才对,他适才明明走出了院落,现在拐个弯就躲藏在房顶上偷窥我们,想不到堂堂帝王也会做如此宵小行径。”

我淡笑,“他是皇帝,也是人,一个霸道十足,占有欲强盛的男人!他刚刚做的事,只是一个男人吃醋嫉妒的反应。而你,不也是一样吗?”

史耀前脸色微变,“我可没偷窥……”

“你是没偷窥,不过,你刚刚借故支开你妹妹史名花,好跟我独处,这种行径,跟皇帝君御邪的做法有什么不同?别忘了,你妹妹怀有三个月身孕,你不能让她过多劳累。”

史耀前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般,可爱的娃娃脸微红,“这……好吧,我承认我是设法支开名花,想和你独处。名花她只是小走几步,没什么大碍的。”史耀前顿了顿,换上一脸心疼的神情,“我让名花去书房拿银票,抽屉里有三张一两的银票,我送给名花了!我为了与你独处一刻,可是付了不小的代价。你怎么补偿我呢?”

“我晕!”我翻个白眼,“我赔你六两银子好不好?”

“不好!”史耀前看着我的眼光变得炙热,“我要你赔给我一个吻。”

我很大方地承诺,“好吧,有机会再让你吻个够。”

“你说的?不许反悔!”

“我不会反悔。”你这么可爱,又这么帅,给你吻,我又不亏。

突然想起君御邪,我的神色蕴上一抹凝重,“钱钱,刚刚皇帝君御邪看到我们俩的私情,他不会善罢干休的,怎么办?”

“萱别担心,刚才偷窥我们的不一定是皇帝君御邪,我们并没有看到他本人,不是么?”史耀前试图安慰我,我摇摇头,一脸肯定,“是他,错不了。给人一种邪气莫测,却又让我觉得熟悉的感觉,普天之下,除了他君御邪,不作第二人想。”

史耀前无奈地叹息一声,“萱,事已至此,多想无益,唯今之际,只有走一步,是一步了。”

我轻轻点点头,“只有这样了。”

史名花从书房取了银票回来,她停在我跟史耀前边上,笑着跟我们打招呼,“相公、大哥。”

我笑道,“娘子,回来啦。”

史名花扬了扬手中三张面值一两的银票,“相公,这是大哥给我买东西用的,有三哦。”

我瞪史耀前那只小气猫一眼,“大哥,你也太‘大手笔‘了吧?”

史耀前还得理了,“妹婿知道就好。”

我郁闷地翻个白眼,从袖袋中掏出三张一千两的银票塞到史名花手里,“花你相公我的钱。你都是我的人了,怎么还好意思花你大哥的钱呢?把那三两银票退还给他!”

史名花愣愣地看着手中银票的面值,讶异的瞪大眼,“相公,你给三千两银子?”

“你是我娘子嘛,我有钱不给你,给谁?”我说得天经地义,史名花感动得热泪盈眶,她将我给她的银票紧紧攥在手里,另一手将史耀前给的三两银票一把塞还到史耀前手中,“哥,嫁j随j,嫁狗随狗,相公说我不能花你的钱,我就不花……”

史耀前紧抓着三两银票,他漂亮的眼眸中聚上火气,“张……轩!”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转身进房里拿了件外套披在史名花身上,再小心掺扶着史名花往院外走去,走了没两步,我回头看了眼想跟上来的史耀前,“哦,对了,大哥,你刚才说没空陪我娘子去买东西,那大哥在家好好忙吧。”

史耀前停下脚步,好看的娃娃脸气得发青,看得出他很想跟着去,却又被我的话说得不好意思跟上,只得气呼呼地愣在原地。

叫你小气,居然给我老婆花三两银子,叫孕妇劳动一趟跑书房,光劳务费也不能给这么少。

我跟史名花你浓我浓地走到大门口,见君御邪一脸铁青的站在大门边,他的拳头都还紧握着,看他手背上暴跳的青筋,我就知道他看到我刚才跟史耀前在房内对情诗的一幕,不知道他会不会气得打我。

史名花不知君御邪正在气头上,她愉快地打招呼,“君公子,原来你在这儿啊,奴家还以为你有事先走了呢。”

君御邪森冷邪气的眸光淡淡扫视了我一眼,我立即感觉一股冷风直直向我袭来,害得我身上冒出了无数j皮疙瘩、。

君御邪皮笑r不笑地对史名花说道,“本来有点事,君某家的下人刚刚来通知了君某,说事情已经解决了。史小姐,不……应该是张夫人才对,你正要去上街买东西,君某得亲,正好陪同去。”

好你个君御邪,你会这么好心陪人上街?你明明就是怕我半路开溜了,跟靖王或者祁王私奔,而我也不一定不会,你没办法才要跟着。

我堆起一脸假笑,“君兄贵人事忙,贱内要买点家常,怎么好劳烦君兄呢?君兄就甭去了吧?”

君御邪走到我面前,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我‘兄弟’一场,一起逛个街又何妨?”

君御邪故意加重了‘兄弟’两个字,意在威胁我,不听他话,他就要在史名花面前拆穿我的身份。

史名花是个孕妇,可受不得大的刺激啊,她老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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